>说罢曹镖头又将从他人口中听来,关于左判一人闯入解家擒拿解雨臣的前后经过巨细靡遗一一复述。并告诉吴邪等人,他也曾亲自前往解家一观,虽无太多痕迹,却能得出一个结论:当日掳走解雨臣的左判,比十年前在新月楼表现出的功力要高出不少。
大约是心事沉重,又看到吴邪等人,心中放下负担,曹镖头没喝多少便已不胜酒力,吴邪只得吩咐王盟将他扶至另一间上房歇息。
待曹镖头一走,沉默了数个时辰的张起灵忽然开了尊口:“放我去张家楼,我自会让解雨臣平安回来。”
吴邪闻言一愣,还未及开口,只听胖子说道:“张道长,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但此事关乎解家、吴家、霍家上下近千口生死荣辱,岂能凭你口红白牙这么一说,就将你放了?”
张起灵想了想,又去看吴邪。
吴邪虽不知他想做什么,但若要放人是万万不可的,只说:“你师父指名要见我,让你一人去恐怕不妥。”
他们二人丝毫也不松口,张起灵似乎有些无奈,垂首沉吟片刻,又道:“关于我的身世,日前黑瞎子在军营中已全数告知我了。”
吴邪与胖子对视一眼,都想不明白此时此刻他提起这件陈年往事有何用意。不过当年张家究竟发生何事,张大佛爷又到底去向何处终究是江湖上的一大悬案,要说他们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胖子试探着问道:“那是怎样一回事?你不妨说来听听。”
张起灵淡然道:“那年我们在张家楼看到那卷书册,张启山与义父此前的种种恩怨你们都已知道,此后张启山便没有再到过张家楼,因为义父找到了他。逼问战国帛书之事不成,张启山身死,他的夫人被带往东夏国。我就出生在那里,由义父抚养长大,亲自教我帛书中的心法内息,师尊督导我练习武技,二人待我恩重如山。”
一切诡异曲折、惊心动魄在他说来犹如温水平淡无奇,此前吴邪虽有过各种猜想,但此时听来仍动容,不禁又问道:“那张启山的夫人呢?可还健在吗?”
张起灵摇头道:“她曾练过帛书中的胎息功法,能够为腹中幼儿保留一口先天真气。此功法对武功无甚要求,却极耗心力,再加上遭逢丕变,产子之后不久便过世了。”
说到此处,便是他这样心如止水的人,眉目间也不由得有些黯然。
吴邪心中一痛,正想要宽慰几句,却听胖子又问:“此事与解家又有何干系?”
张起灵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只是不想让解雨臣的孩儿也经历这些事。”
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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