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智谋,就算不能战胜左判,总能想办法逃出去。中原大地天高海阔,哪里没有你的安生立命之所?”
张起灵止住脚步看着他,嘴唇轻轻动了动,最终却是一言未发。
吴邪明了他心中的苦闷纠结,虽是百般不忍,却也走上前去低声劝道:“今日倘若我与你易地而处,恐怕也难以在一夜之间做出决断。但是眼下战局大势抵定,东夏国兵败不过早晚之事,你当真忍心让我……让我们眼睁睁看着你回去送死?再说当日你救我已是抗命不遵,以万奴王有仇必报的性格,说不得回去便要降罪于你,这又让我如何心安?”
这话已是说得十分露骨,算得上掏心掏肺的肺腑之言了。张起灵果然无法再保持沉默,只听他沉吟片刻后说道:“此事中尚有些古怪,且待明日与师尊商量,看结果如何再定。”
听他如此说,吴邪便料定此人心中已有计较,但观他颜色似是不肯多说,想来再问下去也没个结果。他叹了口气,尽量掩藏起胸中不断涌动的不安和焦虑,说道:“既是如此,咱们还是各自去休息,养足了精神,无论明日情形如何都好应对。”
于是三人互相道了晚安,怀着不同心思各自睡下不提。
第二日清晨,树林中的晨雾还未散去,吴邪三人已经早早收拾停当,简单用过早饭之后便耐心等左判出现。
没过多久,就见左判背着双手自林中踱出,仍旧是一副淡然无波的样子将三人打量一番,开口便向张起灵问道:“世子考虑得如何?”
张起灵淡淡道:“他们二人不能留在此地。”
左判摇头:“放他们出去与我主作对是自寻死路,留在此间正是为你这两位朋友好。”
胖子一听却是大不乐意,愤然道:“你怎知道我们出去是必死?照现在的战局看,输的可是你们东夏国。”
这话简直与挑衅无异,吴邪生怕左判心中不悦进而提前发难,一颗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儿。
谁知左判却是恍若未闻,只看着张起灵继续说道:“我主快意恩仇,凡坏了他事的人又有哪个能够逍遥快活?五十年前的张家与齐家,十年前的首阳山,难道世子已经忘了么?”
听他提起张家,张起灵脸色微变,垂首思索了片刻,又道:“义父虽然性格果决,却非嗜杀之人。他所教我的内功心法,随我功力进步胸中燥郁之气日增。十年前他叫我带着鬼玺进入长白山上云顶天宫,在那里我感到身上的寒疾与内功同被压制,但胸中块垒却是逐渐消散,张启山亦曾留书说义父是学了战国帛书中武功之后,性格才日渐狠戾。况且义父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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