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和陈列着全国罕见的珍宝、文物、图书。遗憾的是,1860年英法联军和1900年八国联军两次洗劫圆明园,园中的建筑被烧毁,文物被劫掠,奇迹和神话般的圆明园变成一片废墟,如今只剩下这些断垣残壁,供人凭吊。”
访问团的瑞典人长期生活在远离战争、祥和闲适的斯德哥尔摩,他们看着眼前这些西洋楼遗迹和欧式雕刻的气派不凡的大柱,多多少少领略到了这千年古迹的沧桑与悠远,以及战争的残酷与破坏性,不胜嘘吁。
他们离开圆明园,在颐和园路和清华园西路的交叉路口,流川无意中看见对面路边站着几个军人,其中一个身材挺拔的军官有着他一见便觉眼熟的侧影,这时,那个人刚好向他们转过身来,是一张英俊而硬朗的脸。
真的是南烈。
流川心想,真是难得,他所熟识的人都到北平来了。
南烈快步走到他面前,眼神奇特地看着他:“流川,你回来了。”
流川点了点头:“南烈,你好。”
“你怎么会挑这个时候回国?不过也好,我们也许是最后一次聚在同一个城市里了。”
南烈看着流川,心想,这也许就是爱情的魔力,不管去到多远的地方,为了喜欢的人,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折回到原点,就连流川也不例外。
虽然他曾劝说流川远离政治的漩涡,但北平也许是他们最后同时登场的舞台了,在他们中的许多人即将谢幕离开的时候,缺少了流川,缺少了音乐,总不免美中不足。
现在好了,人都到齐了。
南烈问:“你们会在北平待多久?过了12月,也许就不太容易走了。”
水泽一郎这时插话说:“这话怎么说?”
南烈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个人是流川的朋友吧?他看得出来,这个样貌清秀的青年非常关心流川的事。他解释说:“因为中共的军队很快就会打到北平来。如果飞机场被他们炸毁,飞机就不能起飞了。”
迈克尔大概听得懂他们是在说战争,兴奋地说:“能继续待下去,是再好不过了,我正想实地报道这场世纪决战。”
南烈看了他一眼,突然问:“你是美国人吧?”
水泽一郎翻译给迈克尔听,迈克尔满脸疑惑,不解地问:“难道我脸上写着‘我是美国人’?为什么你们中国人,都能一眼看出我不是瑞典人?”
南烈冷冷一笑:“因为这些年来,我见识过太多像你这样的美国人了。你们头脑简单,根本不明白在别人国家进行的战争意味着什么。”他转向流川,“对不起,我还有事,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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