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烈学长,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要完了?”
南烈一怔,他不紧不慢地喝了口酒,平静地问:“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受刺激了?”
神苦笑着说:“没错。你猜我受了什么刺激?”
南烈望着他,他有时也很纳闷:自己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神从黄埔军校时期开始,就好像特别敬重他,甚至超过对藤真的敬重。
他觉得,按常理,为人严谨的神应该以藤真为楷模才对。
他想到这里,突然有些明白了:“神,你是不是知道藤真和仙道是……”
“原来学长早就知道了。如果不是藤真学长给了我否定的答案,我几乎要怀疑学长你也是仙道他们那边的。为什么……因为你们是同学,所以不忍心出卖他?这不像是学长的作风。”神非常不解地说。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告发他吗?”
“当然。不管怎么说,藤真学长是我们的敌人,躲在暗处,骗取我们的信任,然后大肆破坏,令我们防不胜防。”
南烈脸上露出了厌倦以极的神情,他低着头看自己手中的酒杯,好一会儿才说:“神,你接不接受这样的事实:我们这些人,无论是曾经风光一时的,还是现在仍然在风光的,到头来不过是这盘历史棋局上的卒子,就连泽北也不例外。”
他抬起头来看着神,目光如炬,“如果我们真的要完了,并不是因为藤真渗入我们内部进行着动了根本的破坏,也不是因为千千万万像藤真或仙道那样的人站到了我们的对立面,是因为我们自己。如果我们自己没有问题,他们是打不垮我们的。所以,如果我们真的要完了,是我们自己把自己给玩完了,怪不得别人。至于仙道和藤真他们,不过是顺势推了我们一把,让我们完得更快、更彻底一些而已。”
神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事到如今,最大的问题还是出在我们自己身上。但对于敌人,我还是没办法像学长这么宽容,哪怕他们是藤真学长或仙道。”
“是不是他们都死了,你就会好受一点?我想不是吧?神,虽然现在看来好像是我们要输了,仙道他们要赢了,但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身为卒子的命运,是难以预测的。”
“学长,你好像变了很多,有点立地成佛的味道。”神笑了。
“不是立地成佛,是大败前夕,把什么都想通了。”南烈沉吟了一会儿,“神,你应该还记得,我以前也是很好胜的,现在,我也许是老了,对什么都看得很淡,所以即使是失败也能甘之如饴。不就是失败吗?这个世界、这个国家不会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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