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愣了一下,蓦然平静下来。明明知道自己这颗心已经死了三千多年了,此刻却如同刀绞一般的疼痛。
感觉到身上痛觉的突然消失,Voldemort睁开眼睛看着骑在他身上僵硬着一张脸的男人,冷漠而无声地扭开了头,似乎不愿意再看见这个人。
阿罗咬了下唇,突然俯□抱紧身下的血族,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声比一声温柔,连冰冷的怀抱都温柔得像是要渗出温热来。
而无论阿罗如何道歉,Voldemort红眸里只有死水一般的冷寂。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忙着团里出外景的事情没更新对不起!
正文 第五十四节 囹圄(二)
“马库斯。”阿罗对坐在白色椅子上的男人唤道,月下的庭院宁静而泛着一层银色的光华。
马库斯合上手中的书,抬起头看着在他对面坐下的男子,“阿罗,你怎么来了?”
阿罗的目光瞥了眼窗帘拉上的窗口,苦笑了下:“再呆下去,他恐怕会更恨我。”
“恨吗?挺好的。”马库斯淡淡说道。
阿罗微微睁大眼睛,低声道:“你到底哪里看出好了?”
“至少他对你有感觉。”马库斯应道。
阿罗侧头看了眼马库斯手上的书,问道:“你在看什么?”
“La Vendetta。”
阿罗低笑了声摇了摇头。马库斯诧异地抬起了头,阿罗笑着解释道:“我没想过你会看这种书。”
马库斯却不甚介意地摇了摇头,“上面有些话,我觉得挺好。”
“比如?”
“——比如,深沉的爱情,它会在心灵和躯体内刻下创伤,终身都要保留下来。”
阿罗愣了一下,缓缓勾起唇:“马库斯,你什么时候如此善良了,这是在替玦求情吗?”
“不,我只是想提醒你,”马库斯表情认真地看着阿罗,“如果把爱情当做伤害的借口,那你就太让我失望了。”
阿罗搭在桌上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沉默了片刻,缓缓叹了口气:“谢谢。”
马库斯摇了摇头,从座位上站起身,离开了庭院。
昏暗的房间里,Voldemort摸了摸脖子,上面的项圈已经被摘掉,限制行动的锁链也随之摘除。但是门窗依旧紧闭着,Voldemort也没有去打开它的意图,因为门窗被改造成了从外面打开的构造,而现在被限制了力量的自己根本没办法打破他们。
对于上位者血液的服从只是暂时的效果,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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