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太不容易了,为什么经历了这么多还是没有结束这种可悲的互相伤害。
虽然库洛姆本不想去打扰六道骸的,但是她觉得即使六道骸就这样一直守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所以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骸大人,你还是先回去睡一下吧,你已经在这里守了五天了,这几天你都几乎没怎么睡觉,饭也吃得很好,我担心这样下去云雀先生还没有醒来你就先倒下了。”
“没关系哦,库洛姆你不用担心,我很好呢。”六道骸转过头对着库洛姆微微一下,但是双眼的血丝还是说明他的疲惫。
“骸大人,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也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呀,而且你还有事没做不是吗?骸大人你现在应该先去告诉boss你的选择,然后在去休息一下,明天在来,好吗?”
看着库洛姆恳求的样子,六道骸也不好拒绝,于是他起身跟库洛姆一起离开了病房,他知道库洛姆是为了他好,也许现在应该照她说道做比较好,毕竟自从云雀受伤后就一直没有和沢田纲吉说过话了,还是早点告诉他自己的决定比较好。在关上门的时候,六道骸又看了一眼云雀,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有种不安感。
梦,无尽的梦,看见那人离开的背影伸出手却什么也抓不住。
“呼,呼,呼……”因伸手而扯动伤口的疼痛使云雀的神志清醒了过来。云雀打量了一下四周,应该是彭格列的重症监护室,看来还活着呢。身上各种各样的管子和呼吸器使云雀感到十分不舒服,就像是弱小的草食动物一样,竟然沦落到要靠这些东西维持生命的时候。云雀很不爽的慢慢开始拔掉身上的管子,因为受伤的缘故云雀的动作很慢,被扯到的伤口也开始慢慢的流出血来,但是并没有在意这些。在他昏迷的这几天,他模模糊糊中听见有人一直在给他说话,说得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又或许那也根本就是一场梦。
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云雀已记不太清晰,好像是因为爆炸才昏迷的样子。在昏迷过后他就一直在做梦,一直做着相同的梦,关于那个梦的具体内容他已经记不清了,只是隐约的记得有樱花,然后是两个少年,最后好像是其中一个少年离开了。
云雀差不多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把身上的管子全部拔掉,然后云雀开始大口的喘气,费了很大的劲才从病床上下来,云雀缓慢向门外走去,云雀的动作稍微大一点便会扯动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