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闻苍日,你究竟要什么?”清冷的声音问。
“箫中剑,我要……你。”瞳孔剧烈收缩,终究还是说出来了。
箫中剑只是静静看着他,目光透澈干净,没有厌恶,没有讶异,甚至没有波动,仿若高高在上的神祇,悲悯而无情。
这尘世的情爱欲念,都与他无关。
是谁说的,无情者伤人命,伤人者不留命。
手垂了下来。朱闻苍日只觉得满心隐隐的期待和身体里的力量都一下子被抽空了,然后一点点枯萎,颓唐地闭上眼,低下头。
时间流逝,他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挽回尴尬的局面,他试图拉出一个笑,可是竟然无法牵动面部的肌肉。
就像他觉得应该说些什么,想张嘴,却终不能语。
就在他觉得自己要死在这窒息的时空里时,肩头上面一暖。
箫中剑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大氅,披在了朱闻苍日的身上。
“你……还冷吗?”
一时间,春暖花开,欢喜狂热。
朱闻苍日浑身都战抖起来,久远的、霸道的、嗜血征服的记忆和血液叫嚣沸腾,似要穿越时光而来,他要完全地占有面前这个人,将他拆骨入腹,渣滓不剩……
但最终,他只是缓缓伸出手,紧紧地拥过箫中剑,抱住,心脏贴着心脏,说:
“那箫兄……你想不想要我……”
两人都长久没有动弹。
箫中剑毕竟不是宵,他对人世,还是有着见闻和了解的,只是许多事情,他不关心,也就不清楚。
他听着朱闻苍日的心跳,剧烈的,克制的,反而显得周遭格外地安静。
火花又爆裂了一颗星。
“我不会……”箫中剑清幽的嗓音划破了安静,虽然说得很轻,只是平静地叙述。
“那,我来教你……”
他不想箫中剑在这个时候问他为什么他就会。
而箫中剑,也没有问。
衣襟解开,如冰雪的苍白到快要刺目,显露出一双一直被掩盖着的,形状极其美丽的锁骨。
箫中剑的身体有些硬,并不柔软——他练的是武技,不是杂技——而在练武之人中,他无疑算是比较清瘦的,肌理匀称,双腿修长,手脚骨节分明,腰也不是秦楼楚馆少年的蜂腰缠绵,但是依旧精细,衔接着动人的弧度。一切都刚刚好,并非完美无缺,却十分好看。
这是一个冰雪所锻之人,性子冷,身体也冷。即使篝火和欢爱使人升温,他仍然比一般人要体温寒凉。
朱闻苍日小心翼翼地开拓着,进取着,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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