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存在。
他总是看到觉得好看的东西,就拉住箫中剑问他的意见。
但是除了吃东西让箫中剑付钱,他倒真的没有向箫中剑要求过什么东西。
只那一次。他在逛集市的时候看到一只近似的香囊,然后硬说这只香囊像他和箫中剑的儿子,要箫中剑买给他当扇坠。
箫中剑本来就觉得那东西不甚好看,听到朱闻苍日的异想天开,直接面无表情地走人了。
只有朱闻苍日在后面拉着他的袖子做小媳妇状:“当定情信物也好啊箫兄。”
箫中剑仍是不停步。
那时朱闻苍日叹口气似是委屈地开玩笑说:“箫兄,你现在不肯送我礼物,以后万一没机会了,岂不是要后悔死……”
箫中剑当时怎么做来着,一把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袖子,不理会背后人扇子掩脸下面不知道是笑还是装伤心的抖肩。
却没想到,一语成谶。
他真的,失去了唯一的,送他礼物的机会。
那遗憾如此深浓,即便箫中剑仍然面无表情,却溢出在他的气息之间,挥之不去。
这与银鍠朱武在朱闻苍日记忆中读到的虽然浅淡却真心的笑容,形成鲜明对比。
这个已经近乎无喜无悲的人,所有的那些还透露出他是个人的情感,无论伤悲,还是欣喜,都是因为那同一个名字。
朱闻苍日。
箫中剑,也许真的,在你孤独的岁月里,只有朱闻苍日是走近你心里的唯一不曾变化的暖意。
可是吾,也想为你做些什么。
但是,你的眼睛,看得到银鍠朱武吗?
原来只要喜欢上一个人,你在他面前,就会开始卑微。
情是一场众生平等的劫难。
再骄傲尊贵如银鍠朱武,也逃脱不了,不得幸免。
可他是一个魔。
魔所要的东西,是要自己争取而来的。
不是自己的,就通过征服使它成为自己的。
魔族都好战,善战。
可是如若征服一个人的心,有征服一片疆土那么容易,该多么好。
“吾是一个魔……”银鍠朱武酸涩地闭上了眼睛。
“吾知道你是一个魔。”箫中剑不解银鍠朱武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那么箫中剑,你是怎么看待一个魔的呢?”银鍠朱武睁开眼,与他对视,灿金的瞳泛着一丝狠戾。
“无评价。”
“哦?你看你周围的那些魔,你觉得他们可恨、可恶、该杀吗?”
“不。”
“为什么?人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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