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无辜,又多么折磨其他人的无知。
却比烟花更美丽。
他走过去,火红的衣衫从后面拥住箫中剑,轻轻地问:“烟花好看吗?”
箫中剑没有作响,半天,微微点了点头。
“箫中剑,你想我不想?”
没有回答。
这个人,一天不见自己,都不会想念,不会问自己去了哪里啊……
“你想我不想?嗯?想不想?”银鍠朱武紧紧抱住箫中剑,有点蛊惑又带点惩罚地轻轻地啮咬他的耳朵。
箫中剑仍是不语。
“说,说你想我……”撒娇似地赌气着咬得重了,耳朵出了红印。箫中剑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银鍠朱武不停地问。
然而得不到答案,他只能把那人紧紧锁在胸口。
抱得那样紧,像要碾碎怀里人的骨头,把他融入自己的胸腔,成为自己的血肉。
可是,那人还是不回答。
他有点狠狠地猛地将人压上床,可是一只手仍垫在那人背后,怕他被突然撞上的床板硌到。
真是……更让自己生气,生气得想抽自己一个耳光。
“这么整整一天,是不是吾不来寻汝,你都不会想我,不会奇怪我究竟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
赌气地封上箫中剑的嘴,不要听到任何烦心的东西。
啃噬着、吸允着那人的舌头,唇齿间清浅的雪莲甜香。
可是,嘴唇分开的时候,还是听到了,轻轻传入他耳朵的,那声熟悉的叹息,魔音一样,轻柔又噬心。
“朱闻……”
每当这种时候,箫中剑永远分不清他和朱闻苍日。
银鍠朱武怎么会不知道呢,那是由自己而生的灵魂,怎么会没有丝毫相像。
朱闻苍日本就是他所压抑的、唾弃的、排斥的,然而最深的渴求。
而箫中剑,是这渴求的渴求,是他所不熟悉的一部分自己,命中最深的执念。
银鍠朱武自己都说不清楚,究竟是朱闻苍日像他,还是遇上了箫中剑,他开始变得像起朱闻苍日来。
难怪朱闻苍日可以对自己说,他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本心,那个分人格,原来早就预见了今朝。
银鍠朱武还能把箫中剑留在身边,凭借的不就是偶尔和朱闻苍日相似的温柔和孩子气么?
可是啊,银鍠朱武为了自己,还是想争上一争。
他是一个魔,他所要的,一定要自己争取,那是他身为银鍠朱武的骄傲与坚持。
“汝不惊讶为什么吾今天来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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