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在人心。
箫中剑看着银鍠朱武,承认,他其实是好看的。
然后在他如琥珀灿金的瞳中,看到一条砧板上的鱼,身不由己,任人宰割。
而鱼对刀俎,恰因为有了了解,有了期待,有了自己的一部分感情,所以变得尤其疼痛。
像被背叛的信任,但,远远更为复杂。
他抚在他脸上的指,覆在他耳侧的唇。
刮鳞去尾,剔骨剖心。
“我与你说过,”箫中剑闭上了眼睛,“吾也会有生所不能承受的痛苦。”
银鍠朱武看着他苍白如傲峰的脸,只是轻笑了一声,手指温柔地抬起箫中剑的下巴,用眉毛蹭了蹭,非常非常温柔地说“那又如何?”
他的嘴唇轻柔地摩挲着吻上箫中剑无血色的唇,舌头却以凶狠的姿态撬开牙关,嗜血地入侵搅动吸吮,将血腥和烧灼的疼痛通通捣入对方带着冰雪冷香的口腔,然后手指轻轻刮掉还拖延在彼此嘴角的银线,笑着说:“我不会让你死。”
“人欲死,总有法。”
“哦,是吗?”银鍠朱武低下头,看到有鲜血自箫中剑的口中溢出。
他竟然是想咬舌自尽,只不过被封了力道虚弱得很,只咬破了舌头。
银鍠朱武,眯了眯眼,笑了。
手指轻柔地搭上了箫中剑的脸颊,温柔地擦拭掉那些血迹。
“果然,箫中剑,汝还真是说到做到啊……”
轻笑间,卸掉了箫中剑的下巴。
他慢慢地低头和那双翡翠色的眸子平视。
那双眼睛里,有一瞬的茫然,继而又转回了他所熟悉的平静冷淡。
没有丝毫对肉体痛楚的反应。
千万年冰雪长封,无波无动,无爱无恨,高高在上。
以慈悲却无情的姿态,反衬尘世污秽和众生卑微。
不动如山,却是永不屈服永不瓦解的防守。
不管进攻的是暴虐,还是温柔。
他爱的,他恨的,就是这个眼神。
爱欲拆骨入腹,恨欲啖其血肉。
他用自己的物什,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拍打着箫中剑的脸。
满意地看到那张清冷高贵到不容亵渎的脸泛上一丝窘迫的红,看到那双冷漠不屈的眼睛终于露出类似薄怒的情绪。心里却又生出一种说不出滋味的感觉。
但是此刻的银鍠朱武不愿多想,他按下箫中剑的头,让他看着眼前那羞辱他的物件,再用它抵住了箫中剑因为下巴脱臼而无法阖上的嘴。
箫中剑脸上流露出真实的惊讶,他向上挑起望着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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