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事件之夜之后的某另一个七夕。
我们的箫兄,就算做了鬼,也是十分地健□活,保留着和活人一样时候养生的习惯。
譬如,睡午觉。
只不过这个午觉睡得有点长,醒来天都黑了……嗯,还是因为房间黑?但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这黑压压房间里有这么多暧昧地亮着的红色蜡烛……
还有,同样的,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他的手脚会被红色的丝带束缚着,脚踝固定在地上,手则半垂着被吊在头顶,身侧是一把把插入墙体的匕首,贴合着他修长的躯体,一扭动就能感觉到金属的冰凉……
并且,最后的,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他身上穿着的,是这个时代的女人穿的,柔滑的、散发着水波一样光泽的,酒红色的丝绸睡裙。吊带!居然还有细微的蕾丝边!蜡烛的热气熏过来,年轻的武痴传人一低头可以看到止在腿根的下摆之下,开到腰际的边衩之下,一条细边的,和睡裙同质地的内裤……
脑门上青筋跳了几跳。
虽然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毕竟做鬼那么多年也没真见到鬼的特异功能,但是就算再怎么不合理的推理,他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出来,能搞出这等鬼的,只有一个人,啊不,鬼,就是那个原先就是鬼族出身的红毛鬼——朱闻苍日。
愤怒地扫视周围。果不其然,在房间的角落里,正有一个一头红发的影子,细眯着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白玉骨的扇子遮住了鼻梁以下,但单看他弯弯的桃花眼,就晓得那嘴一定咧得堪比黄鼠狼偷到了鸡。
“汝这是做什么?”
“今天是七夕,吾要礼物。”扇骨一收,双手一摊,一脸天真,两眼无辜。
“汝要的,便是这种礼物?”笼着严霜的脸,放着冷光的眸,雪白翠绿,映着满室明明灭灭跳动的火舌,连严肃的责备和刚直的怒气都听着勾人心魂。
“箫兄,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上天对我最珍贵的礼物,”桃花眼的男人放下扇子无所畏惧地向他走去,笑着的唇,眼里却慢慢流露出浅淡的哀婉,“其实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两波酒红里,还是那么熟悉的,胜过地老天荒的温柔。
慢慢地,朱闻苍日的手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颈侧,让他眼角的余光,可以见到他略微低垂的,带着沮丧的眉,“但是正因为这礼物珍贵得太不像真的,所以我才会一次次想要确认它是我的……而且还想亲手把它小心翼翼地包起来,再一次次说我要它,再一次次收拢到我怀里,用我的手重新拆开……”
“……”箫中剑觉得眼睛有点酸,只能闭上。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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