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朱闻苍日漫不经心地洗碗,又打破了两只。
箫中剑拉过朱闻苍日:“你其实不会做饭。甚至不会做家务。”
“不会。”他很沮丧。
箫中剑的眉又再度蹙起,朱闻苍日几乎可以想见,他又要批评他了。
他的头,垂得很低很低。
可是最终,箫中剑只是说:“明天开始,和我一起学做饭,在宵回来前,我们要学会做一些吃的。”
“诶?”
“宵要去吞佛那里住一段时间。”
朱闻苍日歪着脑袋,沉默着,眼睛水润又委屈。
“怎么了?”箫中剑问他,想想自己也没说重话啊。
“箫兄,我饿了……”
“啊?”
“这段时间,我一直没吃饱……”
“可是,可是……”可是我们已经死了,其实不用吃东西也没关系的。
“所以,我现在就想学做饭。”
“那你压在我身上做什么?”箫中剑的眉头拧成一个冰冷的“川”。
可是很快,就融化在那人塞进自己嘴里温暖湿润的舌头之下。他的睫毛,柔软地贴着他冰冷的皮肤,他与他纠缠的唇齿,都透着一种,饥饿的讯息。
饥饿到要吃人。箫中剑的脑海莫名其妙出现了这样一行字。
“箫兄,我们先来学,干柴烈火,生米熟饭吧~”朱闻苍日喷着热气,诱惑地在他耳边说。
窸窸窣窣褪去衣服的声音里,朱闻苍日,煮出了一碗,叫箫中剑的,顶香顶香的白米饭,而且,终于,多日来,第一次吃得满足地打出了饱嗝。
别故
“箫中剑,你知不知道,为何伏婴师如此能耐,面对银鍠朱武的肆意妄为,纵是千般不认同万般不甘心,却也奈他不得?”皑皑的冰原之上,背负朱厌的魔将问身侧望向远山的武痴传人。
“为何?”箫中剑并没有回头看他,只是端坐在山石之上,眼睛动也不动地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雪白。
还是大雪方霁,还是清淡的,不晴朗,却微暖的阳光。
身边的人,也还是赤发,也还是红衣白衫,却是换了一个。
没有什么,会再是一样的了。
终究,淡金色的睫毛往下垂了几分。
红发白面的心机魔,却没有去看他的表情:“魔是尚团结忠贞的种族,伏婴师的负面符术对魔族本身效用就不能尽其全效,更何况银鍠朱武是直承弃天帝血脉的圣魔元胎,对魔族的暗黑法术自是免疫……而单凭武力,又有谁胜得了我族的战神?除了弃天本尊……可是弃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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