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把碗放进水槽,再从后方用手环住箫中剑的腰。
“你来干什么?”箫中剑问。
“给你系围裙啊。”
……碗都快洗完了,系什么围裙。
“为什么要脱我外套?”箫中剑皱皱眉问。
“不脱怎么能够系上围裙呢。”
这家伙又要玩花样……千万年过去,箫中剑怎么会不知道这家伙心里想的是什么呢。但是……这家伙前段日子的确忍得很幸苦,而现在自己,怕是比千万年前,更加不擅于拒绝他了吧。
他看着自己指尖的水滴,感觉红发男人越来越紧的拥抱。
“不是说系围裙么?”他自己的声音,也有点暗哑。
“我就是你贴心的小围裙啊……”暧昧的热气喷在他的耳垂。
环绕着箫中剑的臂膀一只上移,一只下移,紧紧箍住他。
然后慢慢扣开了他的衣服,伸了进去。
一只,从他的侧颈抚摩过胸前、肋下、腰际、肚脐,若即若离,指尖温热、粗糙的质感,和指甲清凉、光滑的触度,形成奇妙的反差。
不得不说,朱闻苍日是享受情调的人,很符合他风流公子的形象。而对一个将美人当做美食来品尝的人来说,情爱情爱,调情、做(河蟹)爱,前(河蟹)戏是相当重要的部分。
另一只手,沿着箫中剑后背的脊柱画下,激起他身体一阵战栗酥麻,然后在腰际来回画了几个圈,最终轻轻地挑开他的裤子,手沿着腿根,慢慢触到箫中剑的前段,开始弹钢琴。
“箫兄,怎么不洗碗了,再不洗,粥要结痂了。”
朱闻苍日轻轻咬了一口箫中剑的耳垂,继而开始舔舐他的后颈,下面那只手也开始□起箫中剑的前端。
缓慢又勾人的手法。
碗是洗不下去了。箫中剑只能塞上水槽先开水侵泡着碗。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上滴下的清水……
罪恶的手指,三根娑摩,两根搔挠,或轻或重,奇妙的双重质感。
他知道自己的那里,大概已经渗出清液来了。
皱着眉,几乎是无力地关上水龙头。
隐隐有点站不住。
朱闻苍日正好狠狠地在他的后发际吮了一口,低沉地对他说:“我饿了,箫兄,很饿。”
被拦腰抱住,半瘫软在朱闻苍日怀里的箫中剑,感觉到了身后抵着,透过衣衫都能感觉到温度的硬物。
“箫兄,我最近看了食谱,我来教你怎么做蛋糕吧。”
朱闻苍日衣衫半褪,将被他剥光的箫中剑放在厨房的料理台上,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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