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就传出那家酒店有客人猝死的消息,凌可徵辞去了工作,特地看着他的尸首抬出来。
心中一片麻木。那个时候凌可徵坐在我对面,眼光愣愣的说道。后来凌可徵就在唐氏针灸安了家,从此不见生人。
医馆里时而的哭泣,时而的打骂,时而的斥责……凌可徵在门内侧沉默的听着,却依然不出声响的配着各种伤药。有几种伤药很受欢迎,凌可徵却以原料有限为由不肯多配。唐氏针因此有了稳定的收入来源,伤药还没配好,就已经被订购一空,唐老伯很高兴却私自留下一些,施舍给那些最下层的偷渡客、黑道手下。凌可徵都知道,可是既没有不高兴也没有高兴。他只是像从前一样,继续进行着他最爱的草药研究。
配置的过程已经足够享受了,剩下的都无所谓了。问起他有没有生气过,他只是看看窗外飘得很随意的白云,随口答道。
直到那一次,那天漫天都是墨色却没有下雨。
莽撞的黑衣汉子架着衣衫凌乱的少妇,要求治疗。在黑手党横行的区域,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女人哭哭啼啼,男人骂骂咧咧。唐老伯没有说话,苦命的女子只能听任命运摆布。后来那个女人常来,男人再也没来过。终于有一天,女人抱着刚出世的孩子被拖进来。这里是医馆,但是,在女人的面孩子被掐死,尸体照样由唐老伯处理,伪装成死婴并不是什么难事,柔弱的婴孩太过娇弱,忽然猝死没有人会觉得不对劲,人来人往的城市里面,也没有谁会关心一个□和素未谋面的孩子。
但是凌可徵却记住了,当初那个男人是孩子的父亲,但是为了向上爬将妻子供给他人玩乐后却不再相信自己的妻子,甚至怀疑自己的孩子,以至于要亲手杀死他……
最后,那个女人抱着孩子的尸体消失在阴暗处,凌可徵最后一次看见她的时候是她被押上警车。罪名是谋杀亲夫,证据确凿,她也没有否认,她只是沉默,最后自杀。
那个时候有点后悔,该死的是那个男人。凌可徵说这话的时候眼里依旧是一片淡漠,没有激动,却有一些苍凉。
后来凌可徵就开始制作毒药,每次一都亲自下手,有些人明明该死,没有人来制裁的话,法律不能处置的话,干脆自己动手好了,还可以少牺牲一些人。
凌可徵非常痴迷于配药,记得初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是一头黑发,安安静静的坐在图书馆角落里看书。现在,因为草药实验,黑发里掺杂着一缕缕的红发,鲜艳如血,映在夕阳下,美丽而诡异。
草草吃过晚饭,凌可徵照例温习功课,其实就是研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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