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细细的摩挲着钗子内侧那一个阴刻的“明”字,和那本秘籍最后的暗刻一模一样,想来是白姑娘的。只不过,令狐冲私心里,并不想将它还给白姑娘。
“呦,令狐贤弟,在怀念哪位姑娘呢?”窗口传来一个熟悉的流里流气的声音,令狐冲循声望去,之见是前两天还在打生打死的田伯光。令狐冲是豁达之人,此时也不计较当时之事,调侃道,“原来是田兄啊!怎么田兄也在这里,不去拜见你新任的仪琳小师父?”这田伯光也是个妙人,也不在意丢不丢人,径自走到令狐冲坐的桌子前,还自备了美酒,给令狐冲倒了一杯后,“如果被我老叔知道我背叛了师门,非打死我不可!”又转转头,疑惑道,“咦,我老叔呢?”
令狐冲疑惑不已,这田伯光找他老叔,怎么找到他房里来了?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田伯光解释道,“这里本就是我老叔的房间,每次来衡山我都来这里找他——不过,这次来居然看到你了!”“不知——”“我老叔姓张,叫大福,很土的名字吧!”田伯光又喝了一杯酒,“令狐兄弟,怎么不叫几个姑娘陪着,一个人都无聊啊!”又似想起什么似的,安慰道,“放心放心,你既然能住到这里,在这衡山八百里范围内,不管做什么都有我老叔给扛着,别说叫几个姑娘了,就是杀人放火,灭人满门,都没人敢说什么的。”
令狐冲暗自心惊,白姑娘的一个手下都这样势大,那白姑娘呢?不由得,令狐冲心中有些发苦,但又不知道苦什么!只觉得他和白姑娘的距离,是越来越远了。不过,他心中仍有着一股子的傲气,总有一天,他会和白姑娘并肩而立的。
“令狐兄弟,令狐兄弟。。。。。。”令狐冲打开眼前不断乱晃的手,总算是回顾神来。“令狐兄弟,在想什么呢?”田伯光暧昧的朝令狐冲挤挤眼,“在想钗子的主人?”令狐冲赶忙将钗子放入怀中,想到田伯光那“淫贼”之名,立刻转了话题,显然不想让田伯光知道白姑娘,“田兄,这次来衡山可是来参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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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令狐大哥被他踢下来悬崖,然后我就不知道了。”仪琳声音沙哑,苍白的手指指着余沧海身后的一个弟子,眼泪要掉不掉,看起来可怜极了。
仪琳话音一落,大堂内寂静无声,好久之后,岳不群打破了一室的寂静,“余观主,我想,是不是该给衡山派及我华山一个交代?”岳不群目光森然,瞪着那名青城弟子,那名青城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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