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崖上令狐冲抬起头来,并没有刘师弟想象中的或怒火冲天或失望沮丧一般的情绪。他的面上很平静,自被罚上思过崖以来,不,是自从福州城外的一抱以来,他的心从未如此平静过,总是在白姑娘与小师妹之间徘徊。他的理智,师父对他这二十年来的教诲告诉他,应当放弃白姑娘,但是一做出这个决定,他心痛如绞,只觉得生无可恋;但是放弃小师妹,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更是无法面对师父师娘及小师妹,他令狐冲,既然已经承诺了小师妹后半生,就是死,也不会食言。所以,现在,听到刘师弟说,小师妹与林师弟已然定情,而林师弟的性情和师父差不多,以后他们定然会向师傅师娘一般,举案齐眉,相知相守。所以,此时的令狐冲反而松了一口气——这样,不用他做选择了,小师妹已经替他做了选择。
所以,现在一身轻松地令狐冲抬起头来,看向来人,这厮像老农一般,肩上一根扁担,扁担两头绑着一个大酒坛子,脖子上则是挂着一个大大的包裹,包裹鼓鼓囊囊的垂在胸前,看上去可笑极了,只是他自己恍若未觉,空闲的一只手挥舞着招呼令狐冲,“令狐兄弟,我老田看你来了!”此人,正是田伯光。
“田兄,你不在温柔乡里呆着,怎么想到来我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不得不说,令狐冲也是好奇的,他虽和田伯光是不打不相识,但到底是用计赢了他,胜得毫不光彩,甚至到最后还让他拜入一个小尼姑门下,他不记恨自己就已经是心胸宽广了,怎么会特意来探望自己。
听到令狐冲的调侃,田伯光也有些尴尬,但是先前在衡山的时候,听老叔说自己似乎无意间得罪了教主,这不,老叔给他出了一个招,让他和令狐冲打好关系,以后说不定教主就放过自己了。虽说他到现在还搞不清楚教主能不能放过自己与令狐冲有什么关系,但是他向来对老叔的话深信不疑,再加上他对令狐冲的印象不错,没有那股子号称名门正派之人的眼睛张天上的德行,所以,他也就痛痛快快来了。只是这话不能说给令狐冲听,忒掉面子了。所以,他说,“听我老叔说你被你师父关押在这里,想来这鬼地方没酒又没肉,我前两天又实在是没事干,就想起你来了。所以,这不,我给你带来了!”说着,还拍拍两个大酒缸和胸前的包裹,“烤鸡,烤兔外加二十年的女儿红,怎么样,够兄弟吧!”
看到酒,令狐冲早就两眼放光了,此时管他田伯光是来做什么的,先喝两口酒再说,在这思过崖的大半年,可憋死他了。虽说六猴儿有时也会捎来一壶酒,但是门规所在,他也不能天天送。有了这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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