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为了从注定的短寿厄运中逃开,消除掉那世代的诅咒而修仙,长生已是不可奢望,她只想如同正常人一样有完整的人生。
云天河要寻找父母的往事,柳梦璃想要看到包裹着身世的巨大谜团的彼端究竟为何。
琼华寒冷凄清的太一仙
径上,有几人是真的唯以修仙为己志万难当头而不改?
那毕竟是多么虚幻的存在,后人连追逐的方向都是渺茫无踪,更无论确切的榜样。
一边是飘渺的修仙之路,一边是深浓的情与义,孰轻孰重,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怕是根本不必选择,因为根本就不会有矛盾。
“承君此诺,必守一生。”
他们志向不同,以为就要在新的起点走向不同的路,以为分别只是再见,却不知命运早已将羁绊打成无人能解开的结,而有的再见,即是再也不见。
云天河在巢湖的居巢国中,自那小小妖物处拿到第三件寒器,鲲鳞,想着那人终于可以从囚禁了他数十年的地方出来,心中总算有了几分欢喜。
虽然与慕容紫英的争执带来的沉重一直坠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世间的名门正派大多洁身自好,极其注重门派声誉,何况琼华这等与尘俗不同的修仙大派,更是自视甚高,韩菱纱那不甚光彩的过去一旦被揭露,必将引来轩然大波。
小贼,偷东西的贼,女飞贼……种种污言秽语自那些修道同门的口中吐出,刺耳无比,却并不出人意料。这世间人情本就如此,面上心里,人前背后,冷暖自知。
然而云天河始终接受不了这些虚假与□裸的强烈负面情绪,他直觉的想要抗拒或是逃避。他的心容不下那些肮脏的话和事,他学不会虚与委蛇的微笑和不动声色的反击。愤怒是唯一的宣泄方式,也无法真正的消除掉那些人或事。
所以,只有离去。不开心,就走,如此简单。
哪怕,是要为此而离了他已视为至亲的人。
云天河怔怔望着眼前巨大的玄冰,不同于往常的神色令人一望既知他罕见的有着心事。
“……大哥,你以前……和别人吵过架吗?是和自己很要好的朋友……”
从来都是心口如一有话直说的少年此次竟吞吞吐吐起来,犹豫不决大异往日。
玄霄一怔,脑中流光浮影掠过,然后硬生生掐断。
“……为何有此一问?”他开口,也只是温和的疑问。
“我和紫英……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们都很生对方的气,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变回以前那样……”
“慕容紫英?那定是他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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