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彩绘的暗部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孔;但是处于野性的直觉;牙隐隐约约能嗅到一股强者的气味。
为此,脑袋上的赤丸还很配合地吠了几声,事实上这只狗从来都很配合,就像是考试时习惯把选择题答案念出来的前排大哥哥一样。
“我是木叶暗部的人,”男人轻声说着,语气却严肃得好像在进行什么奇怪的仪式,“她受了很重的伤,我可以帮你治疗她。”
……暗部吗?
牙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无视赤丸刚才的鬼话连篇,把怀中托着的女孩轻轻转给了对方,完全没有考虑到兜爷是人贩子的可能性,“那么,拜托了。”认识他?怎么可能,人家可是暗部的人。
瞥到台上发生的事情,刚刚被击出老远,努力刹住脚的鸣人就傻了,他忽然就有种为什么自己不是近视眼的怨念,看得一清二楚啊!
那个正在用绿色查克拉在雏田身上动手动脚的混蛋不是药师兜是谁啊!别以为戴着面具就不认识你了!就凭你那搓小银毛!
“喂!你不能——!”
其实鸣人多虑了,兜爷身为后期BOSS;前期虽然没有多纯良,但是这次真的是一点手脚都没动,可这句“不能”,他还是听到了的。
不过听到归听到,人家睫毛都没眨一下,很有前期BOSS风范地直接无视了。
牙疑惑地看了一眼鸣人,后者显然已经没功夫继续冲着他们吼了——日向宁次一个凶残的柔拳直接把他拉回了战场。
其实宁次已经手下留情了,他上次飚起来虐雏田的时候,跟个二流牙医一样,招招虐内脏,一边虐一边还一边魔音摧耳,害得人家一日向家千金小姐在医院离躺了一个月。为了心上人好不容易爬起来看比赛……还接着看心上人被他虐。
急血攻心中就两眼一翻躺着见兜爷了。
武台上的比赛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鸣人却是一脸血地看着面前开始魔音灌耳一口命运论的宁次,忽然感觉到了碎碎念的神奇。
开场前他还有点念旧情!回忆什么的说恶俗点就是如那拂开灰尘高级八音盒潮水一般不要钱地砸来。
但是下一刻那毫不留情的柔拳加上“惨不忍睹”的命运论,洗脑得鸣人强烈怀疑是不是因为小时候敲诈过他几顿拉面,他现在来报复了。
比起这种台词一大堆的中二,真心忽然觉得佐助好文静。
宁次顿了顿,当他见到湛蓝的眼睛里满是烦躁和拒绝的时候,自嘲溢满了他的唇角,“这个咒印,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死分家人的脑神经,当然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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