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按着指缝握了起来,背后贴着带土一点缝隙都没有一样。
“带土。”
“嗯。”
“你是不是经常这样抱着我睡?”印象里也是这样被抱着睡过的,只是抵在脖颈处的地方会有坚硬的触感。
“为什么这么问?”
“很熟悉,但心里的感觉不一样!我应该对这样的怀抱是心痛的,痛的无法思考,大概是太感动了。”
带土没有回话,安奈即使现在忘记了他最不愿意记起的事情,也不会失去那些感受,“现在呢?”
“……心里暖暖的!”安奈闭上了双眼,喜欢带土喜欢到了没有任何喜欢的程度。
带土觉得心疼的要命,疼的仿佛被溺死一样,无助痛苦,除了安奈现在的他什么都没有了,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安奈,脸颊接触着温暖的背,“似乎以前对你不是很好!”
“没有。”除去那时候说不要喜欢他拒绝的伤人话语战死后心痛外,剩下的尽是美好的回忆,“带土,疼吗?”
“嗯?”
“受的伤?”
“……疼,很疼,很疼很疼!”砸下的巨大岩石,碎裂成片的骨骼,借着细胞恢复的过程也要忍受种种难以承受的痛苦,连呼吸都会牵动痛的神经,直到最后,连痛都感应不到了,因为已经麻木了,麻木到明明抬起了手却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了手臂一样毫无知觉,带土不会向世人诉说他的疼痛,抱着安奈的胳膊紧了紧,和小时候相同,失落难过会告诉安奈。
“疼啊!我也疼,心口疼,”安奈疲惫的要沉入了睡眠,“要是再也不会觉得疼就好了。”
带土把脸贴在安奈的脖颈边,过了好一会,安奈就要在温暖下陷入梦境的时候,他在安奈耳边轻轻的说道,“很快就不会疼了,在理想的世界里面,谁也不会为谁流眼泪了。”
屋外樱花飘零,在月光下好像是纷纷扬扬的雪花又似那一场心疼的雨,这个最后的樱花就要落尽了,那遗留下来的究竟是……
可以感应到戒指被摘下,佩恩睁开了眼睛问向旁边的绝,“阿飞把戒指摘了下来。”
“摘戒指?联络中把戒指摘了下来摆明是不想和我们说话。”黑绝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阿飞很不对劲。”就算掩盖的很好也不能掩饰住哪一些细微的变化。
“大概从日向安奈死了就变成这样,安奈对阿飞果然是有点不同!”白绝接到。
“那没办法了,”黑绝压低的声音不满的意味很重,“佩恩我们先走了,阿飞交代给你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
往洞口走去,白绝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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