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和他一样的部位上,安奈在瞬间僵硬了,空白的大脑那种足以死去的惧怕,让他抽出了被压制住的一只手一拳打向了带土的脸颊。
“噼里啪啦——”被打出的身体撞上了大理石的洗手台上,上面摆置的东西零碎的掉了一地,带土支着台子站了起来,手背擦过流血的嘴角,酒也醒了。
安奈一手捂上脸坐了起来。
“安……安奈。”带土想碰触安奈,却停在半空,浴室里的喷头还在哗啦啦的宣泄着。
“……别碰我!”低低的声音不是在说给带土听,更像是无意识的灵魂在说。
“安奈。”带土收回了手。
就这样听着哗啦啦吵个不停的水声,安奈好半响回过神站了起来关了流水的花洒,还有些恍惚的蹲了下来低着头。
带土拿着旁边的浴巾盖住了安奈,“……我……抱歉!对不起,对不起!”
安奈握紧拳头抵住额际,阻止自己想下去,莫名其妙的在脑海里有着零星的片段,低低的喘息,腰上的力道,模模糊糊的明白着要发生什么事情,却有着异常的排斥,男人之间的事情,一个人向另一个雌伏,因为喜欢带土,所以怎么样也没关系,应该要这样想的,却忍不住的挥拳过去,是失去记忆才排斥带土的吗,“……我,我没事!我可以自己走。”隔开带土伸过来的手,站了起来,腿还有些软,扶着墙壁走回了房间。
换衣服的手抖着,衣带系了好几遍都系不上,直到带土站在他面前接替他手上的工作。
一边对自己说这是如同弟弟一样的安奈,一边却控制不住躁动忍不住的压制着对方,看见了护额总觉得要失去,更加的想用这样的方式,大概就是存在在宇智波一族中,残暴独占的偏执性格。
“你,”不知从何问起,“咳,那个护额是?”
“……楼下的爷爷送回来的,”安奈随着带土,默契的转换着话题,希望不会再这么的尴尬,“你是丢错了吗?”
“额嗯,是啊!”带土转身从衣柜里拿了衣服,手也有点失控的发抖,气氛僵硬,却又暗自放下心来,至少现在安奈的认知里,是潜意识的抗拒,主体意识还是想接纳他的,“上次太着急就忘记了。”
“我是上忍吗?”
“……什么?”
“上面标着我是上忍,不过我记得上忍是不允许离村的!”安奈很快就不去想之前还在发生的尴尬事情,问起自己在意的事。
带土低头换衣服,有些含糊的回答,“都说是特殊情况了。”
什么样的特殊情况允许上忍出来,安奈看着带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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