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晚辈惭愧,修道至今,于棋艺却是一窍不通。”
“哦?”老人搓着手里的棋子,忽然话锋一转,“老朽记得,怀宸曾说过,‘救命之恩不知如何报答’,是吧?”
“的确如此,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之事,在下必然做到。”
老人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手轻轻拂过棋盘:“老朽收徒至今,弟子多捡了那些奇门谋略来学,然本派武学与道学却鲜少有人问津,如今这两个徒儿亦是如此。老朽虽活的比常人久些,却也不是没有尽头,老朽观素道长根骨清奇,资质颇佳,不知素道长可愿入吾纵横一派?”
素怀宸想都没想,朗然应道:“多谢先生好意,只是晚辈既已入了此门,断然没有另投他派的理由,此事无论如何,晚辈却是不能答应的。”
“素道长先不要急于回答老朽,再思忖一番也是好的。”
“晚辈心意已定,恳请先生谅解。”
“倒是可惜了。”鬼谷先生原本一片平静的眸中忽然精光毕露,他翻手将棋盒扣在棋盘上,白色的棋子散落的到处都是,老人用拇指轻轻叩击着棋盘,“吾纵横一派涉略甚广,不论是谋略还是武学阵法,具可‘一怒而诸侯惧’。人活一世,当有所为。老朽观素道长也不过弱冠之年,素道长是要做被决定命运的棋子,还是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
闭着眼睛想了一段时间,再睁开眼睛时,素怀宸的眸中仍是一片清明:“不论是被决定命运的棋子,还是决定棋子的下棋之人,晚辈具无兴趣。我辈修道,正是要超脱于这世俗纷扰,让先生失望了。”
鬼谷先生没再回答,而是笑着摇了摇头,缓步离开。
素怀宸在清溪鬼谷待了三个月,三个月后,张仪同苏秦正式出师,要离开此地。二人临走前也曾询问素怀宸是否愿意跟着他们一起走,素怀宸并没有答应。这段时间内素怀宸一直在练习纯阳武学,当初在南诏出事,都是因为自己认为凡事能避则避,只练轻功不修剑术的缘故,现下正是练武的好时间。
张仪与苏秦二人离开后,素怀宸便常常去两人下棋的地方练武,有时鬼谷先生也会在一旁自己和自己下棋,再在素怀宸没注意的时候,弹几个棋子过来。素怀宸起初虽有警戒之心,身体却反应不过来,经常被棋子磕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日子久了,便学会了如何用剑气将棋子反弹回去,击落还没弹过来的棋子。然而鬼谷先生棋子袭来的角度也越来越刁钻,素怀宸不知不觉间,竟将招式熟练度全部练满了。
一日素怀宸替鬼谷先生上山采药,途中却遇到了双鬓斑白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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