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了唐虞笙的衣角。蓝衣男子的高马尾在风中飘摇,他的脸部线条如那半边面具一样坚硬冷冽:“等到小公子站到足够高的位置,便就如现在一般。站得多高,就有多危险,尤其是在没有能够承担这个高位的能力时站上来,无异于自掘坟墓。”
赵政试图反驳唐虞笙,想了半天却也没想出来能够反驳的话语,只能默默地攥紧了拳头。两人顺着风在树林边落下,赵政目瞪口呆的看着唐虞笙把巨大的风筝收成了一个小匣子,再展开来又成了一架马车,唐虞笙抬起手押在唇边吹了个口哨,一匹毛色漆黑的骏马就从树林中跃出稳稳落在马车旁。一把将赵政拎上马车,唐虞笙套好车架,抖了一下手中的缰绳,黑马一声嘶鸣后,急速向远方奔去。
两人风驰电掣般赶往赵国边境,其间遭到赵国士卒明里暗里多次拦截,均被唐虞笙以一人之力化解。赵政看着那个带着半边面具的男人不动声色收割了一条条性命,从始至终都没有丝毫的迟疑与停顿, 越来越觉得心底发凉,那个人已经不像人了,而像是淬了毒的刀刃。等到数日后终于抵达秦国边境,唐虞笙带着赵政站在最高的城墙上,眺望着远方那一片荒芜,赵政觉得自己的呼吸里都是血气。
经过层层上传,赵政终于回到了秦国都城咸阳,等到他把自己收拾一新,换上华美厚重的王室长袍后,已经成为一国之君的赢异人仍没有要对全天下宣布赵政是他嫡长子的意思,甚至连承认他是秦国王室一员的影子也没有,赵政就那么尴尬的待在一所偏殿内。几日后,来到王城的赵姬听闻了赵政的消息,急急忙忙带着赵政去拜见赢异人。等到宦官通传过消息后,赵姬牵着赵政的手,走进了赢异人的正殿。还没进门,赵政就听到了一阵阵女子的嬉闹声,浓厚的脂粉味夹杂着酒味扑面而来,等到走进正殿,赵政便看到那个所谓的“父亲”睁着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搂着几个衣不蔽体的美姬饮酒作乐,连头上的冠冕都歪在了一旁,另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在看见两人走进来时,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那张脸上虽然带着笑,眸中却带着某种势在必得的冷酷。
赵姬在看见赢异人那副花天酒地的样子时,一股莫名的怒火顿时涌上心头,但她明白此刻自己和赢异人身份的差距,只能强迫自己笑出来,然后拉着赵政一起朝着赢异人盈盈拜下:“拜见大王。”
赢异人在听到赵姬的声音时,酒顿时醒了一半,正准备慌慌张张站起来逃跑时,他忽然想起来,自己早已成了秦国的国君,而赵姬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夫人而已,顿时不耐烦的对着赵姬挥了挥手,准备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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