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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武当观,那个人的声音也听不到了,走在山间小路张三丰感到神清气爽,就连脚步也从原先的急促沉重变得缓慢轻松,他甚至开始哼起了小调,哼道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哼什么,但这一切在张三丰看见小路上凭空出现的那个戴着兜帽的男人时戛然而止,他猛然往后退了一步,连声音也变了调:“你不是还在山门么?你是怎么出来的?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就算用轻功也不可能这么快,更不可能绕在我前面,这里只有这一条路,四周都是悬崖峭壁啊?不对,你怎么又回到这个世界了,不是说回不来了么?”
“君宝,你问题这么多,要我先回答哪一个?”白衣男子拉下了头上的兜帽,露出了一张明显带着西域风情妖艳而又俊美的面孔,那双异色的眸子满满的全是笑意,他朝着张三丰张开了双臂,“一个甲子未见,君宝你还是这么可*,不来个拥抱和见面吻么?”
“魂淡滚远点,男男授受不清不知道啊!不知道我也教过你啊!还要用以前‘我是女孩子我是西域人我不懂中原礼法我怕黑我胆小’的理由来欺骗贫道么?”张三丰一边说一边往后退,“这次绝对不相信你了啊!再信我就把张三丰三个字倒过来写!”
“没关系,在我眼里你一直是君宝啊,君宝当真是又无情又冷酷呢~”明教弟子忽然戚起眉头,双眸中隐隐能看见水光,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泪来,“怨不得师姐老早便说过,中原人多是薄情寡义之辈,让我们离开圣教后一定要小心中原人呢,君宝你怎么能这样?”
一个大男人原本做出哭哭啼啼模样挺恶心人的,但是架不住对方相貌生得好,这时候做出这种泫然欲泣的样子竟然更显得那张脸明艳魅惑,张三丰觉得自己一口血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他下意识握住许久不用的长剑剑柄:“贫道怎么着你了,你倒是说啊?贫道是负心汉?还无情?还冷酷?你才是真的无理取闹好吧?一个甲子之前对着贫道做出那等丧尽天良之事,贫道还未和你算总帐呢!你竟然还好意思说贫道?你竟然还有胆子回来?你这个——你这个——”
明教弟子见势不妙直接缴了张三丰手中的长剑,瞬间又换上一副忧郁的面孔:“那日之事我一直记得,我们的誓言我也从未忘记。你若当真对我无意,又何必一整个甲子都带着那块玉佩?别说什么仿制的或者恰好相似,这玉佩上的圣火花纹独一无二,只有我才有,是我出生之时陆教主亲手所刻,玉料也不是普通的和田玉,而是‘玉髓’。
”
“我——”张三丰一时语塞,结巴了半天才回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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