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阶段,老皇帝始终不表态,对于几个儿子抢破头的行为乐见其成,四大郡王府因为继承人的心性|行为,彼此府内的问题都已经自顾不暇,所以一直没有被争夺皇位的皇子们划入势力范围内。可惜这世间的事只能躲过一时,避不了一世,一向身体健康的东平郡王在自家院子里摔了一跤后,再没能醒过来,东平世子就在这种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继位成了东平郡王。
本来四大郡王府已经从京城势力圈内慢慢淡了出来,这下郡王府王位变更,又打开了一个新的局面。水浯本乃东平郡王的老来子,又是嫡子,原本有东平郡王压着,他这个世子之位还是稳稳当当坐着的,可惜东平郡王去世后,前面的庶子纷纷开始瓜分东平王府的财产权势,庶长子甚至振振有词的宣称水浯生性顽劣难当大任,这个东平郡王之位应该由他这个长子来继承。唐虞笙去参加水浯的继位仪式时,那几个庶子仍旧在闹,水浯为此忙的焦头烂额,老王妃气急攻心已经晕过去了,整个东平王府继位仪式演变成了一场闹剧。
再大的闹剧,也是东平王府的家事,旁人不好插手,唐虞笙和其他人一样,只能旁观,他正想着东平王府的事情该怎么收场时,眼前一黑,视野被一个穿着暗紫色长袍的男子挡住。男子头戴冠冕,神情倨傲,正是如今势头最盛的皇三子水淇,唐虞笙挑了挑眉,最终还是抬手作揖:“水溶见过三殿下。”
“水浯一再回绝本王的邀请函,本王便另找了能够代替他的人。”皇三子水淇斜着瞥了唐虞笙一眼,“当年你们对本王无礼之事,本王大可一笔勾销,只是你们都如此顽固不化,本王也无法手下留情。本王一向觉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唐虞笙依旧老神在在:“水溶以为,男子汉大丈夫立于世间,有野心非常好,只是单有野心没有能力,也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三殿下觉得呢?”
“你——哼~你也就这一时嘴硬,可惜这世间的事变化太快,亏得你们这一脉天生相貌秀美,也许今日你水溶是这北静郡王府的郡王,明日便成了南苑之人呢?”
看着水淇那张满是恶意与不屑的倨傲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