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挣也挣不开了。
纲吉思忖着目前的情况,思绪乱成一团,怎么也理不
清。
里包恩接着说:“你刚来有很多疑问很正常,但你要学会不闻不问,很多东西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纲吉背脊发凉。
一个黑衣人把一沓文件又放在他面前,是份合同,纲吉苦笑,事到如今还有反抗的余地么。他大略看了一遍,主要是说他有权利为彭格列卖命,另一方面,彭格列给他以应有的隐私,比如房间内部不设监视器等。没什么问题,他抽出签字笔歪歪扭扭地写上名字算是认同。
里包恩打了个哈欠:“先就这样吧,了平,你带着阿纲回房间。”纲吉连忙站起来冲他深深地鞠躬:“麻烦您了!”
了平热情洋溢地笑了:“叫我大哥就行!”
声音卡在嗓子眼,这人和他之前接触过的彭格列的人都不一样,先不提那个冷冰冰的云雀,就连看起来最和善的乔托,也从来没有如此真实地露出自己的表情。了平留着最常见的草坪头,长相也不像在座的其他人那样出众,鼻子贴着一个OK绷,俨然一副调皮却和蔼的邻家大哥哥样。“大……大……”舌头几乎打了个结,明明是很好说的话却堵在那。
“大哥。”终于咬着舌头发出了声。
了平满意地笑了,转身就要带着纲吉走。忽然,里包恩意味深长地望向纲吉:“阿纲,小心点。”
纲吉愣了一下,刚想说话,里包恩却不再看他了。纲吉脑子一片混乱,什么叫小心点,这句话是在关心他吗,如果这样关心当初为什么还要把他强行带过来。纲吉胡思乱想着跟着了平走了一路,了平中间在说些什么他什么都没听,只是敷衍地“嗯”了两句。
“到了,”了平替他打开房门,纲吉漫不经心看了眼手柄,才发现这房间的锁构造确实非常特殊。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红外线装置和一个按上指纹的地方,现在这个时代指纹识别确实是随处可见,唯一值得深思的地方就是那个红外装置。一般来说,红外装置对识别个人身份没什么帮助,顶多只能在夜里辨别有没有人,有几个人,是这扇门却把它装在门锁的地方,莫非是可以用遥控器打开的门,那也未免多此一举。
纲吉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问了平。
了平闭上眼睛很正经地想了两秒才回答:“极限地不知道啊!大家都是这个锁,只有里包恩先生的没有红外装置。大概是因为里包恩先生的房间是新建的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