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云雀留下不好的印象了,纲吉有些胸闷,任命地打开车门。清凉的海风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车里昏昏欲睡的暖和氛围看来给他带啦不少麻烦。
纲吉头脑一清醒,便一个机灵。他刚才
竟然让云雀叫了他两次!纲吉想一头撞在地上。男人没理会,直接前往码头。
纲吉离老远都能看见一搜豪华游轮,体型巨大,港口处人头攒动,尽是衣着得体的人士,这游轮看起来非常面熟。他在脑子里疯狂地想,在A国与B国之间往返的游轮,很快他就有了答案,著名的玛格丽特女王号。
这个游轮在前几年闹得沸沸扬扬,不少媒体都大肆宣传此船的特别之处,以及高昂的费用云云。然而这都不是纲吉关注的重点。他四下扫视,只有玛格丽特女王号,他发现用常识来想彭格列根本就是鬼扯。
他一直以为这么机密的保人任务当然要专船接送,正如他们有专机专车,但没想到彭格列宁愿花巨额费用让他们上一个根本用不着如此奢侈的轮船也不愿意自己派一艘。纲吉不停地想,也许彭格列有自己的考量,比如说玛格丽特女王号能容纳几千人,反而能障人眼目,更何况敌暗我明,料想罪犯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动静。
纲吉想清楚后心情舒畅了不少,毕竟哪来那么多无解之谜。跟着云雀走有一个好处,云雀讨厌群聚,现在让他跟着在人群中走根本就是最痛苦的折磨。云雀板着脸,走向人群稠密的登船口。云雀很快就把旁边推推搡搡的三个男人撂倒在地上,本来就是惊人的举动,周围的人都看呆了,云雀站在那里无视维持秩序的人员,冷冷地说了句:“近我者,死!”
可谓是字字逼人。
接着,他不耐烦地向一米之外的工作人员随手晃悠了一下证件便大步走向登船口。这次已经没有任何阻碍了,他们到的地方,如同拿着摩西手杖在海上行走,周围的人群自动让出一条宽敞的大道。
云雀泰然自若,纲吉跟在后面却被盯得全身都不舒服,他苦笑着向前走。男人突然停下来,纲吉差点撞上,男人冷冷地看向四周,危险地眯起眼睛:“没什么好看的。”
一句很平常的话到了男人口中变成了冷冰冰的威胁,胶着在纲吉身上的令人不舒服的视线立马消失殆尽。纲吉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