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和刚才衣服贴在身上的感觉完全不同,纲吉蹭了蹭被子就要睡觉。他听见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隐约间,这声音有些耳熟。温暖的气息吹拂在纲吉脸上,纲吉脸上有点痒,忍不住伸手去挠,却被抓住手腕动弹不得。
“你,起来醒酒汤。”低沉的命令式的口吻,然而声音极低,就在他耳边,潮湿的空气吹了进去。
纲吉忽然感觉有些异样,他努力睁开眼睛,未果,努力扭头,一个温暖的东西就覆了上来,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微微蹭着,浅尝辄止,纲吉被弄得嘴唇酥麻,忍不住伸舌头舔,舔到的却是另一片柔软,纲吉被吓得向里一缩。
惩罚似的,他的唇瓣就被轻轻吮吸,纲吉低吟,对方发出一声短暂的咒骂,纲吉在梦里皱眉,这低沉的嗓音,男的?还没等他秀逗了的小脑袋好好反应,男人已经放开他的上唇,用牙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温热的气息飞进嘴里,很快,他的嘴唇就自由了。
他终于呼吸到带了冰凉的空气,肺部一片畅通,然而床的一侧下陷,男人又凑上来,舌头灵活地舔着他的耳垂,间或夹了一句沙哑的命令:“乖,张开嘴。”
纲吉听话地微微张嘴,莫非用嘴呼吸更加顺畅?但他很难实现从鼻子呼吸到嘴呼吸的转变,身体已经不能控制了。他嘴巴刚刚张开,男人的唇就从善如流地离开他的耳朵,又覆了上来,一条舌头闯进纲吉口腔肆虐地和他的舌头纠缠,纲吉唔了两声,却引来更大的反应。纲吉也说不上是什么时候,他的舌头已经被对方霸道地吮得发麻,但他还是睁不开眼睛,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他被
吻得难受,单身男人最好的伙伴右手开始伸向下方想自己解决一下,接着男人终于放开他的唇,似恋恋不舍般轻轻吻着他的耳垂,接着是头发,他有些呼吸困难,呜咽了两声,男人无奈地咒骂了一句,身边的热量消失了,然后是关门的声音。没人在他睡觉时捣乱,纲吉舒服了,右手早就忘了刚才想干啥,他在一片冲澡的水声中睡着。
纲吉宁愿他酒没醒。
他知道云雀和他在一个房间里,他能听见云雀刻意放慢的动作,小心翼翼地翻页看东西,就在他的右耳边。纲吉得知爆炸性消息后就一直人事不省,他是怎么来的,为什么现在只穿沙滩裤躺在床上已经不是他关注的重点了。
他所有的情感只能归结为两个字,后怕。很明显,彭格列都知道,他小时候被劫持的后果就是脑子里多了移植的东西,纲吉拉紧被角,生平第一次,他这么恐惧。小的时候,他对虚妄的鬼极其害怕,经常被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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