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后来才发现六道骸属于正常范畴。
纲吉有些头晕,彭格列这个组织,比他想象中更为恐怖。有什么
东西是云雀不愿意告诉自己的,纲吉还真有些吃不准,不过能导致云雀如此反常,看来确实是纲吉恐怕难以接受的东西吧。
纲吉深吸一口气,不由看向云雀,正和男人的视线对个正着,纲吉张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他发誓,他真的不想猜早晨他晕倒以后云雀是怎么解决的。
船很快就靠岸了,云雀一把拎起来把他扔到岸边,还好力度适中,纲吉勉强能稳住身形,云雀像一只野兽一般敏捷地从栏杆上跳下来,紧接着船就开走了。纲吉目瞪口呆:“其、其他人呢?”
云雀没理他,径直大步离开。他们在一个港口下船,人群熙熙攘攘,但云雀散发的冷意让人自动让出一条路,纲吉现在已经默默地把云雀归为一类,移动的摩西手杖。
云雀走路很快,除了港口拦住一辆出租车,纲吉急忙跑起来,才赶在云雀关门前挤了进去。云雀不吭声,纲吉也没办法,只能陪他沉默。的士停在一家汽车出租公司前,云雀这次行动更加雷厉风行,还没等纲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付完现金租了一辆宾利。纲吉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靠。
说归说,到最后坐进去的还是他们两个人,眼前的景物在不断倒退,纲吉隐隐感觉有些熟悉,直到那个叫做山居假日的米粉店在眼前呼啸而过时,纲吉才反应过来:“云雀前辈,我们还要回去那个酒吧?”
云雀嗯了一声,纲吉惊讶地问:“可是我们已经调查过了啊。”
云雀在后视镜里看见纲吉吃惊的表情,轻轻地哼了一声:“米莎让早就给我们暗示。”
纲吉心脏漏跳一拍:“什么?!可是,她不是失踪了么,怎么会给我们暗示的?”纲吉沉默片刻后宛如醍醐灌顶,他蓦然睁大双眼,“你是说那个酒保!”
云雀冷笑:“借毫不知情的他人之口把真相说出来岂不是一个明智之举?”纲吉第一次听见云雀用反问句,语气平淡至极,这是认识云雀后,他第一次用非讽刺的语言评价一个人的行为。
可是米莎留下了什么线索?从E国归来后,纲吉经历了太多,对于酒保的话早已是模模糊糊,但大略还记得米莎案中没有解释的几个疑点。
其中的一个便是米莎的父母,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