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表,而人命,只是轻如草芥的玩意。
天快黑的时候,塞缪尔看到大门摇晃了一下就被打开,赶紧闭上眼睛撞晕,侧耳却听着他们的对话。
“累死了,也不知道这买来的小子什么时候才能派上用场。”
“都是你中午打他太狠了,瞧,他现在还晕着呢,要不然今天下午就能跟着我们下地了。”
“谁让他还想要逃跑来着?再说,我打的时候你怎么不吭声,烂好心什么?等会给他扔点草药,他醒来自己敷上点,这点伤用不几天就会好的,又不是什么大少爷,我可没打算惯着他。”
“不给他食物?”
“让他和那些鸡吃一样的就行,水槽也在那里,他知道该怎么做的。”
脚步声渐近,两个人把塞缪尔当作畜生一样的讨论声就在身边,塞缪尔咬着牙,不敢让他们发现什么端倪。他并不打算放弃逃跑,即使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但是塞缪尔可没打算认命!不就是连环逃脱嘛,他拼了!
于是这几天,塞缪尔就先装作虚弱的模样,强忍下恶心,不惜和鸡夺食,也要让自己保持基本的力气,他明白,如果一直装病,不说他能逃过几天的活计,那对夫妇也不会让他这么病下去,说不定会一边哀叹着白花了钱一边把他“处理”掉,更何况,一直在这个院子里是没有逃出去的机会的,能够出到外面来是逃命的前提,因此塞缪尔开始装乖的对那女人说他可以干活了,然后就拿着农具开始他接下来辛苦的生活。
几乎是拼了命的干活,就像是塞缪尔以前读过的被监工毒打的建造长城的民工一样,稍不如意就会被责骂一顿,好在本瑟姆家念在塞缪尔是花了钱的私人财产,倒是很少打他,只会克扣饭食和不让他休息的,塞缪尔苦中作乐的想,他们倒是明白可持续发展的道理啊。
塞缪尔就没停下观察周围的环境,可惜的是,虽然让他宽心的是本瑟姆夫妇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象征奴隶的标志,但是看他看的很严,从来不会让他私下活动,每次下地都要塞缪尔呆在他们面前,而且塞缪尔也听过本瑟姆夫妇多次对周围的人打招呼,说塞缪尔是他们买来的,要是在外面看到他独自活动就拜托他们把他抓回来。在这样被看的十分严的情况下,塞缪尔实在没有太多信心能够逃走。
也只是信心不太多而已,塞缪尔一直没有放弃。在辛苦的劳作下,塞缪尔的手上已经迅速的起了一层厚厚的老茧,因为年轻还幼又是突然进行了高强度的劳作,所以那层老茧显得很是怪异突出。因为时不时的背负重物和一直低下头来耕地,塞缪尔发现自己的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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