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于自己的无能为力和被迫的奴性,也深深的担心,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是不是他也会彻底被这个社会制度和生存环境驯服,从而忘记自己是从怎样美好而自由的社会来的。然而,他现在仍然是尚算天真的少年,甚至在看到一只母鸡哀哀的叫唤时,像是□□控了一样似的说,这只我要了。
塞缪尔说完了就后悔了,因为这只鸡实在不是很精神的样子,连毛色都要比其他的鸡颜色要淡,蔫蔫的样子,可是这时要收回那句话也不行了,因为农场主用一种终于找到冤大头可以摆脱了的威胁眼神凶神恶煞的紧盯着他,逼着塞缪尔掏出钱来买下了。
回去的路上,塞缪尔坐在摇摇晃晃的牛车上,脚边的笼子里放着五只母鸡在里面不安分的动弹着,和其他人家买的鸡一起叽叽咕咕的叫着,只有那只塞缪尔并不想买,却不知被什么诱。惑了似的买下来的母鸡很安分的一动不动,他有些担忧,生怕它在路上就死掉了,于是把手伸进笼子把它单独的抱到怀里mo了起来。
这么些日子过去,塞缪尔已经不再是那种曾经想为什么没有公鸡母鸡也能下蛋的愚蠢问题的学生了,他现在对农活也有一套,更是和鸡相处了不少时间后能够大致弄清楚鸡的健康程度。他仔细的看起了这只母鸡,也是头一次仔细的看着这只母鸡。它的鸡毛虽然比旁的颜色要浅,但并不苍白,mo上去也很柔。软油滑,而不是病鸡的松乱粗糙感,更是鸡中难得的干净,没有沾上脏东西。塞缪尔又去mo了鸡翼下面的温度,也是正常的,而现在他仔细看了,才发现一开始觉得这只鸡不怎么健康的原因是什么。
它的精神状态实在是不怎么好。
鸡当然也有精神状态了,鸡还能得忧郁症呢。对待鸡,也得好好对待,要不人家一忧郁,就不下蛋了,那可怎么办!所以虽然塞缪尔确定这只母鸡很健康,却也担心等它到了本瑟姆家不好好生蛋,结果又扯到他身上。哎呦,这年代,人不如鸡,可怎么办!
而塞缪尔的预感,不幸的成真了,这果真是一只得了抑郁症的鸡!从它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一种对世界的不明所以,眼神充满着一种诗人的忧郁和脆弱,一种不愿意对世界妥协的骄傲,它总是安安静静的呆在鸡棚的一个角落里,显得和其他乖乖下蛋的母鸡很格格不入。
好吧,塞缪尔纵使给它加了不少语文课上学来的修饰词,也掩饰不了这是一只没用的鸡,一只不下蛋的鸡。其它的四只母鸡适应了一天环境就乖乖下蛋了,只有这只鸡,让塞缪尔每天都要少mo一只鸡蛋。他用了很多办法,绞尽脑汁的想着初中政治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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