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了使用者最想看到的东西。
“我说了什么都没生了。”哈利硬邦邦地说。
除格林德沃外的所有人都暗自松了口气,正如救世主所言,画面平淡到不值一提,甚至唯一的亮点就于哈利下意识攥住阿不思的手腕——接着又被挣开的那一幕。
“停。”格林德沃突然说。
画面定格平平无奇,哈利疑惑而仔细地又多看了几眼,仍旧没现任何异常。
“他束了头。”
金的黑魔王缓慢而漠然地说,脸上漫不经心地神色消失了。“——什么事都没生?”
他抬了抬眉,傲慢而冷冰冰的一笑。
“真有意思。”
哈利决心消耗掉这辈子所有的勇气用来怒瞪面前的人,见鬼,难道他就不能解释一下吗?
难道他就能从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里面推测出生的一切,就好像他能从柠檬雪糕的包装袋上推测出甘普基本变形法则一样?
“劳驾,”他粗声粗气地说,“能告诉我他扎了头意味着什么吗?”
也许是他的语气过于不善,伊莎贝拉惊讶地望着他,亮晶晶的眼里竟然透出了敬佩和同情的情绪。爱德华按着她红色的长,警惕地弓着身体,整个人都处于蓄势待的危险状态下。
“魔药……”格林德沃轻声说,瞥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一眼,神情带着显而易见地嘲讽和漠视——就好像他正在看着什么完全不值得一提的玩具似的,“他当然猜到了。是谁放置的,而你们会完美的替他吸引注意力,拖延争取到他所需的时间。”
哈利再一次地愣住了。
“好极了,”他总结,不耐烦地转过身,“现在他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在令人惊叹的愚蠢者配合与谋划利用之下。继续你们傻乎乎的游戏吧。”
“那不是利用!”哈利冲动地反驳,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是徒劳。伴随着移形换影的轻响声,金的吸血鬼身影倏忽消失在了空气当中。
“……他真惹人厌。”半响过后,女孩软□体倒在客厅座椅上,呼出了一大口气喃喃地说。爱德华站在一边,无声地表示了赞同。
“谁说不是呢。”哈利阴沉地说,“能给我你的手机号吗,贝拉?”
阳光斜斜地射入室内,地板上晕染出淡淡的弧形光辉,磨花软椅上坐着的巫师正偏着头,头披散着搭在了肩膀上,尖端蜷曲着如同随时会燃烧的熄灭火焰。
他正眺望着窗外,修长的手搁置在光滑的桌面上,姿态随意的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