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满是希望的补充,“他们说这是格林德沃的命令。我讨厌这个,你没有戴,是因为我逃出来了吗?”
少年愣住了。
“格林德沃,”他低声问,“你说的格林德沃是指盖勒特·格林德沃吗?”
女孩明显畏缩了一下。
她略带惊恐的反应证实了巫师的推测,而他彻彻底底地愣住了。
也许是他并没有显得害怕的缘故,女孩不自觉地朝他靠近了些,细细的手指牢牢抓着自己的魔杖,脸上带着明亮耀眼的喜悦,像一团炸开的火焰接连不断地灼伤着对方。
“你不害怕他?”她急促地问,几乎称得上是兴奋了,“太好了!他们说我们每个人都得听他的,那是谎言!”
少年阿不思湛蓝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能和我说说他吗?”他静静地问,不可思议的,声线并没有颤抖。
木屋里的陈设依旧简陋的不可思议,老橡木桌上还残余着蜡烛灼烧的痕迹,一切都似乎从未改变过,他们之间也同样什么都没生过。
“你在做梦。”金的黑魔王说,每一个音节都在昭示着他的烦躁,他加重了语气,近乎冷酷和暴怒了,“阿不思,见鬼,你究竟在想什么?我永远都弄不懂这个,难道我没有答应过你——我说过不会随便伤害你心爱的小东西们吗?”
“你还答应过绝不会再使用钻心咒。”阿不思平静地说。
格林德沃讥讽一笑。
“你打定主意不再相信我的任意一个词了?”他反问,“真伟大,现在你打算抽身离开就好像那时候战胜我一样,道德先生?”
在邓布利多回应之前他从椅子上站起身了,悄无声息而压迫力惊人的步步逼近,没有阳光,然而他金色的眼眸仍旧泛着金属质的冰冷光芒,语气冷峻的可怖。
“难道你想回去去陪那个男孩?”
“盖勒特。”巫师说,并未避让开来。
“你甚至在拿自己的生命来威胁我,”格林德沃愈逼近了些,几乎凑到了他脸上,冷冰冰地开口,“——而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罔顾自由而选择你的生命?”
“我说过,你可以随时离开。”阿不思波澜不惊地直视着他。
冰凉的呼吸擦在了他光滑的颈侧上,格林德沃停顿了片刻,忽的柔声开口。
“有意思,我忘了判定死亡的界限,”他说,“如果我现在将你变成吸血鬼,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你也属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