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误解与逃避下却显得那么拙劣。
过错
离艾欧里亚打工的酒巴不远有几幢老旧的房子,那样阴暗潮湿的地方上等人是从来不去理会的。只有一些常混于市井之间的小人物和老弱的脾气古怪的房东守着那些建筑。于是小艾独自租了其中一个房间,确切的说是一间斜顶的阁楼,那自然是最便宜的。
当半醉的米罗被同样半醉的艾欧里亚拖进楼里时,身后立刻传来房楼老头高声的抱怨,叽叽咕咕的一直罗嗦着。
“那……那老头是谁?”米罗含糊地问。
“骂人兼要债的。”
当米罗跌撞着进门时,早已混乱不堪的思绪立刻被回忆包围了大半。
阁楼,像极了杰昂家的阁楼。他还记得几年前走进那间到处是灰的小小房间,却觉得一切都不算太坏,至少他有了自己的卧室。
很傻,很傻但很快乐,不是吗?米罗突然轻笑起来。
谁不怀念自己的过去,至少那是一段经历考验的记忆,无论多傻多糟多凄惨都挺了过来。所以回忆永远都应该是自豪和幸福的。
艾欧里亚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歌,一边把自己摔进床里,咕哝了一声“你自便”就打起了呼噜。
虽然米罗也很想倒头大睡,但却对这片小小的空间充满了莫明的感动。他搬了张凳子到窗边,让自己趴在木窗框上。天空是高贵的深蓝色,点缀着稀星,一如米罗所熟知的那样,风很温暖,吹不醒他的酒意,反而令人更加陶醉。
小艾迷迷糊糊间一直留了半张床上给米罗,本来一个翻身想恶作剧地压住他,结果却发现扑了个空。
那样的米罗他不陌生,印象中的米罗一直如此,只有在无人的寂静夜晚,他的侧影才会如此孤独。
虽然第二天就是返校的日子,但米罗还是在那个简陋的阁楼陪艾欧里亚生活了八天,体会着一个孤儿不一样的艰辛。反正学校对于米罗来说,不过是去面对两个他现在完全不想也无力面对的人而已。
凌晨四点半小艾就要起床,听起来这似乎很困难,不过往往楼下的房东老头都会准时地在四点半猛烈咳嗽起来,虽然整幢楼都很不满意这个老家伙,而小艾倒觉得这天成的闹钟好用极了。之后他要去码头排队等着派发报纸,在六点前把它们全部挨家挨户扔进窗子里或花园的草坪上。
清晨的海边风很大,除了风声薄雾再没别的。米罗坐在一堆报纸上,看着远处等待起航的大船和眼前正在点数的艾欧里亚。几天前他正以一个贵宾的身份和加隆来到这里,身穿令人羡慕的圣玛莉安娜制服踏进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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