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哦!等一下你要上台讲话,准备好了没有?”
“啊?什么讲话?”卡妙茫然地抬头。
“毕业演说之类的吧,”沙加耸耸肩,“听说每年以第一名毕业的学生都要受这个罪。”
“沙加,你的‘听说’还真多。”卡妙再次低下头看着手里的信笺。
毕业对于学生来说总是兴奋的,而对于贵族学校的少爷小姐们来说,毕业更意味着即将迎接无尽的奢华舞会和社交。而这样的气氛却感染不了卡妙。五年的等待到了尽头,米罗却没有依约回来。卡妙望着手里的蓝色纸片,依然是那几行坚定的字句,只是墨水淡淡的晕开了些许。
“不要再看了!这张纸你当圣经似的看了整整五年,米罗那家伙会知道吗?就算毕业了你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难道五年还不够你忘记一个人?”何况你身边一直还有我,这一句沙加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干嘛忘掉他?”卡妙平静地折起信纸,平静地抬起头来问沙加。
“因为你不忘掉他就等于永远把自己栓在那一年!你怎么不想想那一年他才只有18岁,一个18岁的小鬼随便信口开河地向你发了个誓,你连脑子转都不多转一下就死心踏地相信他……”
“沙加,”卡妙突然打断他,“钟声在想了,我们再不去礼堂集合可能会毕不了业。”
“你不要突然给我扯开话题——!”沙加右手按在额头上,受不了的冲他喊。虽然他的室友卡妙看上去仍像刚入学那样清冷而自闭,但只有沙加知道卡妙变得越来越狡黠了。并且不用怀疑,这一切是那个令他咬牙切齿的米罗传染给他的。而每次沙加把这些想法说出来时,卡妙总是不冷不热地嘲讽:聪明的头脑是不会传染的,这就是为什么全年级第一名的室友不是全年级第二名的原因。
礼堂充满严肃和拘谨的气氛,讲台的正前方挂着“百老汇·史多拉剧团·《利亚王》·欧洲巡回公演”的横幅。修女们一个接一个上台讲话,完全无视台下学生躁动的情绪。加隆坐立不安地在位子上摇头晃脑,难以置信地看着身边安安静静的沙加和卡妙。
“喂!你是活佛吗?居然可以坐着一动不动。”加隆无聊地戳戳沙加的手臂,“你说这种可怕的演讲制度究竟要延续到何年何月才会结束啊!”
“恐怕几百年后还是老样子。”沙加眼皮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