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般制式化,草壁他们是一脸习惯地波澜不惊,但凤更墨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专门服务,这里的医师做得比在纽约还要更加小心,忍不住瞠大了眼看着这一切。
「我不知道云雀这么厉害……」更墨喃喃念着,但随即被草壁「嘘」了一声,提醒他要安静。毕竟委员长的个性可是一点声响就会吵醒。
刚刚在草壁的提醒下早已知道这件事的凤更墨耸耸肩,一边回忆自己小时候恭弥到底有没有这毛病,一边拉了草壁到病房外,小声告知一些事情,看着草壁离开的身影,凤更墨笑了笑,就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独自离开医院。
没有必要再麻烦下去了,这是凤更墨的想法,抱着缝了好几针的手臂,医生之前已经解释过,只要过几天等伤口好了上药、拆线就没事,没有伤到肌肉之类的重要组织。这点算是凤更墨稍微计算后的结果,非常完美。
回到家,看着鲜血淋淋的床单、被套、枕套,凤更墨无奈地挥动着自己有些僵硬的右手,用不熟练的左手施力,暂时先把沾血的东西装起来,用湿布擦干了一下渗进去的血迹,觉得可以之后,再提着那一大包装着拆下来的床单的大塑胶袋,摇摇晃晃地走到附近的投币洗衣店,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昏昏欲睡地把东西收回来,回到家。
……止痛药的药效上来了吗……?心里有了个底,随意地把东西晒在自家小阳台、还有室内的椅子上,凤更墨不管床上还没有装上床套,直接就倒了下去。
下次,希望不要在淌进这种浑水中了……也希望那个家伙不要再找别人麻烦了……什么皇帝……根本就是仗着自家权势财富的土财主……
忿忿地咒念了几声,凤更墨最终沉沉睡去。
※※
隔天一大早,凤更墨在闹钟的声响中睁开眼睛,略为痛苦地抽动自己右手,想要去关掉闹钟的时候,那边传来的痛麻感让他立刻回想起昨天的经过。
「天啊──」呻_吟起来,顾不得一直发响的闹钟,凤更墨撑起身,走到浴室里看着镜中的自己,「又多管闲事了……不是说好要来过平静的生活吗?……啊?」对着自己自问,可是凤更墨也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希望,都无法挽回昨天的事实。
抹了抹脸,在伤口不沾水的情况下冲了身体,凤更墨换上干净的衣服,打了电话去学校请假,吃完药就倒回床上继续昏昏大睡。
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都不想面对,是他最真实的写照。
睡梦中,他想起了还没去美国之前,自己小时候跟恭弥在一起玩的经历。
小小年纪的恭弥虽然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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