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来日本继续读书,所以现在还是大学一年级而已,至于到底有没有去上课,凤更墨表示不在意,而云雀父亲更直接地说了,有拿到文凭一切随便他。
而云雀也在义大利期间整建出风纪财团,作为他不在时依然可以控管区域的手脚,甚至安排财团的资金流动,更好地进行建设以及敛财。这点凤更墨也知道,但他并没有干涉恭弥,因为云雀并没有问他任何关于凡赛堤的事情。
两个人在这方面异常默契,不知道是彼此太过互信还是不敢越界,但总之,抱持着「至少知道」的态度,给了双方很大的空间。
时间差不多,云雀终于回来了,智子立刻跟更墨一起端出大餐,四个人在桌边和和美美地享用完,切完蛋糕,还谈了一会天,看着时间将近九点,凤更墨才带着云雀跟伯父伯母道别,手上拿着装着剩下蛋糕的盒子,牵着云雀离开。
两人安安静静地走回云雀依旧住着的租屋处,凤更墨放开手,掏出钥匙开门、开灯,让云雀先进去之后,将蛋糕放进冰箱,一回头就见到云雀依旧穿着外套,站在厨房门口盯着他。
「……恭弥?」凤更墨眨眨眼,开口询问。
「我二十岁了。」云雀低沉的嗓音响起,平静的表情中,只有眼底的翻腾显示着内心的情绪。
「嗯,恭喜你。」凤更墨笑了笑,走上前去替他把外套脱下,「你要先睡吗?如果是,我放个水让你先洗澡。」
「墨,别逃。」云雀任由对方动作,勾起些微笑意,「你没有理由了。」
「……」看着对方半晌,凤无奈一笑,「我知道,我反倒比较好奇你为什么这么执着。」
伸手环上男子的脖子,云雀主动吻了上去,凤更墨摸上对方的腰,让气息的交换更为深入,暖流在两人之间流窜,空气中的皮肤逐渐染上艳红的色彩。
唇舌分离之际,凤更墨轻轻一舔,将滴落出来的银丝一并卷入。
云雀见到这副景象,喉结不自觉地颤动,却被凤更墨推进浴室,轻笑道:「把身体洗干净。」接着,便关上了门。
云雀瞪了紧闭的门扉一眼,还是乖乖解开衣扣,放水清洗。
听见水声响起的剎那,凤更墨轻吁了一口,将准备好的礼物放在床头隐蔽处,又翻出云雀跟自己的衣服,整整齐齐迭在一旁,这才放松地坐下。
口袋里是有一盒套子……但事情真如预想中那样,凤更墨不禁苦笑。
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真的很困惑。
为什么云雀在这件事情上这么坚持。
有拿着拐子就冲上来要胁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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