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缩回了脑袋,而狼狈落魄的家丁也仓皇地退上二楼。刚刚还热闹非凡的酒家,突然鸦雀无声,就连店外杨树上的那巢喜鹊,也似是察觉到了什么,闭上了聒噪的嘴。
“众位,众位……”
“当!”“当!”“当!”
三声锣响和着起伏的马嘶,打断了店老板的圆场。
“差点忘了,今天可有马会。”
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放下手中的饭食从怀中掏出几枚大钱扔在桌上,长腿一跨,出了酒店,其余客人也陆陆续续付了酒饭的钱,匆匆忙忙出了门。
“老人家这马会……”
吴邪有些好奇,转身询问店老板。
“公子,这马会啊,有趣的紧,但去看看,若您有眼力,还能寻得一匹宝马良驹回来。”
店老板是个和善而健谈的老人,精神抖擞,提起马会,更是兴致勃勃。
“说到这宝马良驹啊,有些可惜,今天怕是要处死那匹‘飞雪踏’了,可惜啊,可惜,天生好马,只是性格暴烈,难以驯服,三年间摔死3个主人,这一次,怕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性格暴烈,就该处死?”
吴邪握紧了手中的折扇,一双秀眉,拧成了一团。
“公子不知,这是马会的规矩,更何况,还牵扯到人命……”
店老板摇了摇头,微微叹了一口气。
“吴邪,我们去看看。”
白皙的手腕被人捉住,被修长的指牵出门去,空落落的店中只留王盟一人,守着残羹冷炙,手足无措。
18。
突然而至的春雨打湿了营州城中的红墙绿瓦,沿着雕工细致的飞檐蜿蜒而下。
“滴答”,一滴雨水滴落在已经凉了的茶碗中,如同髭须男子手中的子,下落在厮杀的棋牌上,融汇进缠绵的雨季,峥嵘却杀机四伏。
楚河为界,两岸厮杀不绝,对面的青衣男人摸了摸下颌上并不算浓密的胡须,眉头紧锁,端起茶碗一饮而尽,丝毫不顾忌混入茶水中的雨。
“人说‘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安大人此举,何意?”
髭须男人转了转右手无名指上的碧玉戒指,被浓密胡须遮盖的唇翘起,露出一口并不洁白的齿,粗犷眉宇下的眼眸透露着多年混世的圆滑。
“史大人,此子虽是小吏,然,可覆大局。”
“就凭此子?笑话,实乃笑话……”
“史大人不信?”
“安大人,非我有意取笑,只是单凭此子,便想杀人无形,实乃妄谈罢了。”
“信与不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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