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
“明明只是儿时的一句戏言,我又何必当真呢,真是……”仍旧是清浅的声线,此时,却蕴藏了些许哀伤。侍从不知道自家爷怎么了,怎么从今日清晨开始,就如此消沉。
夜色清凉。不多时便到了“花满楼”下,看了眼熟悉的大门,解雨臣挥了挥手,侍从便知趣地拿了钥匙开锁。
“爷,怎么了?”回头看了自家主人面色铁青,一脸病色,侍从关心询问。
“你闻,咱这楼里,怎么弥漫着一股怪味?”白瓷般的手捏了鼻子,却还是无法抑制那吸入鼻翼的恶臭,解雨臣疑惑不解,自己这才出去一天,怎么就变成了这般光景。
滴答。
粉衣男人匆忙后撤一步,狼狈躲开了那滴莫名其妙的粘稠。
“爷,这是?”侍从不解。
“口水。”解雨臣抬头回答,侍从顺着自家爷的目光看去,看到了一切恶臭的源头,二楼窗边的,那口水弥漫,昏睡不醒的女子。
“这是……今天的‘新货’?”侍从一头冷汗,这管家真是糊涂透顶,收了个这样的货色,可怎么出手?
“告诉其他人,尽快准备‘名花展’,我要在‘花展上’赶快卖了她。”到底是商人,重利重财,即使货色再不怎么样,这本钱,也是要赚回来的。
侍从看了看解雨臣凝重的脸色,他是第一次,看到自家爷脸上出现视死如归的抉择。
35。
扑拉……
一道白色的影子自“如家酒肆”冲了出来,拍打着翅膀,渐渐消失在万里无云的穹空。
张起灵展开手中的纸条,一双璀璨的眼眸匆匆扫过白纸上的墨迹,俊眉微微挑了一下,便在木椅上坐下,品着茶,半个时辰未说一句话。
“小哥……是宫里传来的消息?”虽然胖是胖了点,但麾下的兵士都知道,军中的副将王胖子,其实是一个心细如丝的人,也正因为如此,胖子只扫了一眼那飞来的信鸽,便将这其中的因果参透了大半。通体雪白,右爪上那一环金色的铃铛,不是那皇宫中御用的信鸽还能是何物。
张起灵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抿了唇,垂下了眼眸,不知在忧虑什么。
“小哥你说话呀……”王胖子最见不得张起灵这般摸样,虽说张起灵是正将,但平日里相处,本就像亲兄弟般融洽,今日这欲言又止,沉默不语究竟是要怎样?
这王副将也是个暴躁性子,发泄般的拍了桌子,便站了起来要走,却被黑瞎子一把拽住,背后一僵,转身回眸,便看到了面色铁青,眼眸锐利的张起灵。
“额……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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