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怎么这么出格?
“太白先生……”拖延的声调,玄宗皇帝正以这种任性的方式在发囘泄自己的不满。这普天之下,哪个学子寒窗多年还不是为了一朝殿试,殿试当天,又有哪一位学子斗胆让他威义天下的玄宗久等?这个吴邪,不是大胆,而是胆大包天!
“呵呵……圣上。”李白知道这一次自己这个举荐贤才的人也会吃不了兜着走,索性嘻嘻一笑,豪放地从殿门走进殿中,在百官前泄气跪下,活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你不许笑!”玄宗恼怒地瞪着殿中跪着的那没有个正经的大诗人,一双眼睛跳动着怒火,“这样不守法囘度的莽夫,就是诗人给朕推荐的,贤,才?”
“额……这个……吴小友他……不是莽夫!”李白辩解。
“可是他目无法囘度,不守规矩,这样的人,不是莽夫是什么?”怒目而视,玄宗的怒火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吴小友出身官宦世家,二叔吴二白又是太子太傅,怎么说也是书香世家。”李白据理力争。
“哼!吴家出了个霸王吴三省,再出个吴邪,也不算罕见。”李白那一句话,即作了辩解,却也触动了玄宗的另一个隐痛,他可还记得,临安的吴山至今还在吴三省手中,算来算去,差不多已有二囘十囘年。
“你这样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吴二白吴大学士,你那该死的侄囘子,是怎么回事?”论伶牙俐齿,玄宗看到李白知难而退,可论这牵连之罪,只要他玄宗想,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呢?
“启奏圣上,吴学士也未到来,不知是不是家中有事。”
回答的官囘员又提出了一个新的猜想,一时之间,朝野轰动,议论纷纷,自除了“花满楼”案后,人心惶惶,京囘城重地出现的所有恶性案囘件都会被怀疑是突厥人所为,这一次的吴家叔侄失踪,议论的焦点已经从吴邪的不守规矩转移到了突厥人绑囘架谋杀之上,害的那双本就黑郁的眼眸阴郁寒冷,大殿之上,温度骤降,冷若冰雪消融。
“都别吵了,朕的头痛死了。”玄宗揉囘着太阳穴抱怨,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大了的关系,他每次听到这么嘈杂的声音都觉得脑袋似是要裂开,只是这一次,仍旧讨论的官囘员们似乎已经忘了这里是议论家国大事的朝堂重地,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的没完没了。“哎……”玄宗看此情景,知道劝阻无望,正要命令高力士召唤御林军维持秩序,殿外熟悉的嗓音传来,一切归于沉静。
“吴学士,吴邪到殿……”
期盼已久的英才,终于来了……
【亲们:祝你们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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