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十分独到。“小人昨日与吴贤兄饮酒论诗时便曾劝过他,突厥的酒不比中原,后劲大的厉害,可吴贤兄不听,非要喝那么多,所以今日……”
沉入黑衣的眼睛盯着说话的那人愈加黑暗,张起灵抿着唇扫了陈新一眼,眼神清淡中隐隐藏着一丝狠意。
欺负吴邪的,都得死。这是李白在张将军眼中读出的话,他极少见到这位算是有点深交的将军露出表情,可今天,他所流露的情绪已经够李大诗人一辈子品味的了,看来,自己这位小友,的确是个不一般的人物。
不过,这陈新怕也是个难缠的角色啊,几句话,一石多鸟,表面看是在为吴小友脱罪,实际上,却将他推向更加艰险的处境,这一次……怕是凭我们二人,也难以保吴小友无事啊。
李白暗叹了一声,与张起灵交换了眼色,看着那黑眸中的纠结,李白知道,陈新这几句话的用意已经被张起灵掌握,只是……这一时半会,怕是真的没有破解之法。
李白想的没错,通透如张起灵,怎能不知道这陈新心里在盘算什么?
刚刚那一句“胆大妄为之徒”,是陈新在伪装自己的正义,后看到张起灵时,便又想到这位将军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便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一个“吴贤兄”,将吴邪捧到至高无上的位置,接着“饮酒论诗”又将自己与吴邪的关系拉得很近,意在提醒张起灵和李白自己和吴邪关系友好,绝对不可能加害他,刚刚的那一句“胆大妄为”也只是就事论事,“突厥的酒”意在告诉张起灵吴邪是酒喝多了,并不是自己有心加害,而且这所有的一切也与自己无关,当然,这一切伪善都只是表象,其实际是想隐晦地告诉玄宗吴邪明知今日有殿试还要喝这么多酒,明知故犯之罪比大不敬更加严重,只是……陈新千算万算,又是否算到刚刚的那一阵闹剧,已经让本就不爱操劳的玄宗头痛不已了呢?
“原来是喝醉了啊……”绷着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玄宗这才发现刚刚的一切是这么无聊,刀光血影的,原来只是陪着一个醉鬼撒酒疯而已。
“呵呵,李白倒是把这一点给忘了,这吴小友狂放不羁又是个剑客,一把‘莫邪’闻名江南,文武全才的,就是和太白一样贪酒,延误了今日的大事……”不愧是玄宗面前的第一红人,比起那个沉默冷淡的张将军,诗词曲赋样样精通的李白一句话就可以惹得玄宗喜笑颜开。
“原来,这吴邪是和太白先生一样的‘酒罐子’啊!”龙颜大悦,不知是时风如此还是因为李白贪酒,不知从何时起,“会喝酒的就一定能写出好诗”这样的概念就已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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