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牢门前站着的黑衣高个男人,名为吴邪的年轻囚犯为何那么大的火气。
“砰砰砰”
一连串火光在牢门口炸响,看着那一身戎装的身材臃肿的副将兴高采烈手舞足蹈,隐藏在人群中的解九爷皱了皱清秀的眉头。自从“花满楼”被烧毁之后,官府以“元凶以死,此案已结”草草结案,懊恼的解家少当家便被家族长辈的一封书信唤回了家里,说是休养,不如说是软禁,解家的老一辈和吴家的二爷一样,骨子里都有一种无法化解的酸腐。被折磨了个把月,到处差人打听自家发小的消息,得知那人冲撞圣上遇难入狱,解雨臣可是操了很久的心。好不容易偷了个空溜出府门,快马加鞭入宫见到自己那位了不得的贵妃姑姑,千般恳求万般游说,才请的那位挪步牢中,救了发小一命,好不容易挨到出狱,准备了好酒美食意欲与其把酒言欢,怎么刚来,就看到了这般光景?
爆竹、火盆、披红挂彩的黑白骏马,再加上那鲜红到刺眼的锦缎马车,这位救了自家发小一命的张将军,究竟是在迎接军师还是娶亲入门?再看看那周围一脸看上去一脸严肃实际憋笑憋的快要死掉的军士将领,解雨臣只觉得一肚子火没处发泄,这张将军究竟是何居心,圣上允诺吴邪入军营戴罪立功,可没说是要跨火盆上马车以身相许啊!
“解老板清秀脱俗,何必这么大火气?”
有人拨开人群挤过来搭讪,鼻梁之上的藩镜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位兄台你是……”解雨臣轻轻一笑,捏紧食篮的手指瞬间松弛了下来,他不是记性不好,只是喜欢选择性的记住一些亲近的人,像这种无关紧要的陌路者,还是忘掉的好,谁知又会引来什么麻烦
“解老板倒是贵人多忘事,只是寒了我这痴心小卒的心啊……”装模作样地苦笑一下,黑瞎子将藩镜卸下,隐藏在藩镜之下的,是一双漂亮的眼,三分邪气中,又充斥着四分煞气三分正义,毫不相干的三种特质竟在这人身上融汇的完美无缺,那双眼睛所散发的魅力,让解雨臣一时竟挪不开眼,脑中空白一片,将自家发小忘了个干干净净……
“你是……”盯着那藩镜看了许久,终是在脑中闪现出些许记忆碎片,流光总是无情,带走时间,带走一切,于是往日的惊心动魄成了记忆深处平平淡淡的一页,翻过去,只留下一缕淡淡的墨香。
“想起来了?找地方……咱们叙叙旧呗?你的发小,可是有事要忙啊!”轻易搭上那粉色长袍男人的肩膀,半拽半拖着那男人远去,黑瞎子回头对着远处的张起灵眨了眨眼,得到那人微微的一个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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