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爷好久没开杀戒了,这次可要杀个痛快,三爷,等会别拦着我!”
“大奎,你可有些急躁了。”手一撑从马上跃了下来,也许是长年的掠夺和攻占养成了吴三省时刻不敢松懈的警戒,即使周围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人马,长期养成的习惯也让他无法放下手中的长刀,一手拿起狼皮酒囊狠狠灌了一口,仰望着四周林立的峭壁,眉头轻蹙,记上心来。“大奎,你说,我们怎么打他个措手不及?”
“这个……就是打他然后劫了咱公子就跑呗,简单的很,简单的很!”兴高采烈地挥舞着斧头,那位叫做“大奎”的壮汉论身材跟胖子有一拼,甚至比胖子还要魁梧一些,但论起谋略头脑,这人可比胖子低了不止一个档次,瞧这有头无脑的傻劲,便可以断定是个只知道蛮干的莽汉。
“愚蠢!你可知道我们此次要面对的是谁?”吴三爷怒喝了一声,心里只埋怨怎么当年会收了这么个蠢蛋入寨,辛亏每次提放了那么一点,要不然,还真的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不就是押解的官兵么?不是我说,大奎一拳头抡过去打死一头牛那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两把斧头扔在地上,那莽汉索性下了马撸起袖子,“三爷,捏捏,捏捏,大奎这身筋肉绝不骗你。”
虽然有些气愤大奎的傻气,但看着那高大的人一脸严肃地望着他,心里又觉得好笑,玩笑着两指在大汉胳膊上掐了一下,微微一笑,调侃:“倒是一身死肉。”继而,眉头微锁,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此次救小邪,你我,包括这列位兄弟,可都是十分凶险啊!”
“切,三爷又在说笑了,公子是您一手带大,本事是您所授,如今谁不知咱‘江南莫邪’的名头,现在您都出马了,怕他个鸟,照我说啊,咱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那大奎不屑地嗤了一声,他还就真不信了,救个人有什么凶险的,别说是全寨出动,就是他和三爷两个,他觉得也能稳妥的把吴邪给救出来,怪就怪自家三爷,小心谨慎的很,每次都思虑再三才下决定,窝在临安老巢几十年也只是占山为王与官府对峙,到了现在也还是临安城里人尽皆知的土匪,有什么前途。要是他,他奶奶的早起兵造反了,一脚把那虚伪的皇帝老儿踹下马,叫他再嚣张再欺压百姓增加赋税。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警告你,不准再有这样的想法!老子虽然他娘很看不惯这世道,但仅仅也只是看不惯而已,谁他娘都可以当皇帝谁他娘当皇帝这世道都这样,老子不叛,不是老子不敢,而是叛国,黎民受苦百姓遇难,比这现在的苛捐杂税还要折磨人,老子是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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