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百思不得其解。
泠笑得仿佛一只餍足的猫儿,脑袋一晃一晃的:“总是赢真没劲,不下了不下了~”懒懒朝车厢板壁上一靠,把玩起自个的头发来,他的长发宛若那三千丈的瀑布,披散在臀下,恐怕他取下簪子,放下束起的发髻的时候,头发要拖曳到地上吧!
这头柔顺如丝缎的乌黑长发为他平添几分妖娆感觉,不过清秀的脸蛋,在头发的掩映下,有一种别样的娇艳,看得李倓与孔方有些怔怔,宫里那位皇娘娘虽说艳丽无匹倾绝天下,宛若一朵盛放牡丹,那么泠给人的感觉类似莲花,有“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秀雅,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清疏离,好像不是荷塘中常见的粉色花朵,而是长在三十三重天之类仙家宝地,常伴神佛左右的白莲,可远观而不可xie玩。
笑容再开心,坐得再靠近,其实心与心之间的距离,是遥远的。这样的认知让李倓有些沮丧,鬼使神差地,他伸手摸了摸泠的脑袋:“千万不要一声招呼不打就走啊~”
“嗯?”泠不自在地抖了抖,幸好李倓没摸到长龙角的那两个部位,不然他说不定会当场暴起把人扔出车外,因为那里算是龙族的敏感带,连家人都不好随意碰的:“不要摸我的头啦,又不是小孩子!”他抱怨道。
“你不是小孩子谁是小孩子?”李倓故意气他,泠重重“哼”了一声,扭头做出生气的样子。
秦阜恰在此时对车内中人道:“前面不远便是营州柳城郡了,今日便在那里歇息?”
“营州柳城的话…如今的平卢节度使是那个蕃人安禄山?”李倓看向孔方,他点头:“天宝初年他便被擢升为平卢节度使,兼柳城太守、押两蕃、渤海、黑水四府经略使。”
“原来是他啊,似乎宫里那位贵人还认了他当干儿?若是此人亦有心取得参娃进贡御前,那咱们就没那福气了。”不过李倓的口气到听不出什么特别遗憾。
刚刚还一副谁也不理的泠突然插一句道:“如果真的有什么人参娃,功效又像你们吹嘘得那般神奇,怕就怕他抢到了之后不献,自个私吞了吧?天高皇帝远,只要把当事人都灭口了,谁知道是被他拿到手了呢~”
“…杀人灭口之类,你太想当然了吧…”秦阜有些无语,“太平盛世,就算这里是边境地带,死的人多了,也会轰动的。”
“哦~”泠不再多言,在他想来,安禄山那死胖子掌握此处的军政大权,到时只要把所有前去抢夺人参娃杀掉,然后向朝廷上报的时候说成是叛军之类,不但可以独吞人参娃,还能获得朝廷的颁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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