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属官的关系,他最终只能闷闷不乐地附议。
殷泽芝顶不情愿与这些烦人的凡人同行,不过想想泠恐怕是头一回与普通人类打交道,难免新奇有趣,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便也没有表达反对的意见。
事不宜迟,为了保密,他们连张发财也没告诉,留书一封并预留两月的租金拜托他照看马匹车辆,另外买了几匹当地耐寒的健马朝不咸山逶迤而去。
“没想到那么顺利就出了城门,我还以为这段时间往不咸山方向去的人,必然会被阻拦呢!”秦阜没话找话道。
泠对他依然没有好声气:“别以为人人都同你一般傻,堵不如疏,与其和咱们这样不服他们管束的独行客在此地歪缠,不如暗中留意形迹,到时候一网打尽,一了百了!”
“除了我们,还有人不买都护府的面子?”孔方倒是有些诧异,在他看来,那些江湖客暗地里不管如何诽谤官府,违法乱纪,当面,还是不敢不当一回事的。
秦阜得意洋洋,在老对头面前扳回一城:“人家自出城就缀在咱们后头,怕是只有老孔你没有察觉了。”
孔方脸上不由泛起一阵尴尬的红晕,文武双全,往歪里说,即是文不成武不就,孔方纵使不至于如斯,但这身武艺确实稀松平常。
他们身后的三人吃了一惊,气劲松泄。孔方回头一看,竟是三个俏生生的南诏蛮女,服饰与唐人相异,最引人主意的,是这三个姑娘手腕、脚腕上的数串银铃,随着她们的行动,竟是一丝声响也无。
“蛊女啊……”秦阜意味深长地点出那三人的身份,李倓和孔方戒备地将手搭在剑柄上,如果不能第一时间防备住那些可恶的小虫子而为它们所乘,生不如死还是比较好的结果,在南诏与大唐的战争中,许多士兵是被其中一种“傀儡虫”操纵成行尸走肉,除非被看成碎片,否则死了都不得安息。
以泠的目力,早就看到那银铃不响,是因为里头装的,是一个个形态诡异的小虫子,此时听到一个“蛊”字,立刻明了。
“殷三哥,这蛊?”他有心想捉一只瞧瞧,但对这东西着实有些不了解,不敢造次。
殷泽芝眯起眼睛:“家师曾提起过,蛊是当年巫族发明的,把毒虫关在刻有特殊符咒的瓮中,通过药物强化并刺激它们争斗,最终胜利的那一只,已经成为只剩下本能的低级魔物,三界虽然闻魔色变,但这种擦边球还是允许的。后来巫族虽亡,那些侥幸逃脱的巫族与他们和人族混血的后裔把掌握的不完整的蛊术流传了下去,九黎蚩尤,商周时的犬戎…都是巫族的传承者。他们崇拜的神祗乃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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