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帐外传来话声,拓跋千越连忙起身道:“是骆先生么?”
骆先生是安大人派给他的谋士,据说还是道门中人,一张脸木无表情,整个人都淹没在黑色的衣物里,拓跋对他敬畏得很,今天下午力排众议地听从他的意见,下令扎营,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惴惴的。
“骆先生,今日扎营的时候…是不是早了些?”
骆先生不但没有表情,说话也永远是一个平板无起伏的调子:“我的手下死了,两个都死了。”
“尔即汝与汝即尔吗?”拓跋有些吃惊,那可是妖怪啊,“是谁干的?”
“我若知道,便不会阻止你们继续前行了。”骆先生折损了两个手下,既不发怒也不可惜,“虽然只是不入流的小妖,但一个照面就被杀了,对方…不简单。贸然接触上了,这里的人,怕是要没了大半,不利于后面的计划。”
“后面的计划?”拓跋略有些抱怨道,“大人说进山后一切听先生吩咐,末将等了先生几日,什么话都没等到,难道先生还信不过末将?”
骆先生依然古井无波:“等到了地方,拓跋大人便什么都知道了。”他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帐篷的顶部,拓跋心中一惊,取过弓箭沿着他的视线方位射去,牛皮帐篷被他射出一个大洞,冷风呼啦啦地倒灌进来,惊动了帐篷外的亲卫,也惊动了那些江湖人。
“什么动静?”
“有贼子混进来了?”
“是哪个孙子敢往你爷爷头上动土!”
营地里登时乱了起来,摇动的火把,川流不息的人声把整座营地变成一锅乱粥,拓跋千越气得面色如猪肝,真有敌人,一百个都趁乱逃走了。
骆先生的话安抚了他:“无妨,对方并没有亲来,而是动用了法术,已经撤走了。”
这他却料错了,泠得意地对殷泽芝挤挤眼睛:“怎样,我的法子不错吧?”圆光卜水术是一种比较低级且容易上手的法术,人人都会,不过对法力高过自己的人就完全无效,法力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很容易察觉,而真正的高人都长于占卜,谁会做这种跌份的事,也就是在凡间比较好用,泠一手布出一面水镜探查中军帐篷的情况,另一只手暗暗掐好法诀预备着,反正这点法术消耗短时间内还支持得住,对方一经发现,他也趁乱分散注意力的时候,在帐篷的另一处悄无声息地再施展了一次法术。
那骆先生也是个警醒的,虽然觉得对方已经撤走,却也不肯久留,,匆匆交待拓跋千越明日等他亲自去探查后再行动,便离开了。
泠有些失望,自己想出来的这个办法,原来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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