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道:“我是洞庭君的女儿,在家行三。”
“原来是洞庭的公主,真是失敬失敬!”柳毅见她气质非凡,已经猜测是神仙一流的人物,但听说是龙王之女,还是大大地震撼了一把,“公主如何沦落至此?”他有些怜惜地问道,这是个天之骄女啊,怎么会成了一个贫苦的牧女,哪怕他是个不相干的路人,也忍不住有些心疼。柳毅脸红了,他心疼个什么劲,他是不相干的陌生好心人!
见了这傻头傻脑的模样,泠捂着嘴偷笑起来:“三哥,你说的好运是不是…?”
“小鬼噤声!”殷泽芝佯装要打人,自己也屏不住小声道,“这个柳毅看来不坏,不是那等急色鬼。泾河现在的龙君的确不是什么好货色,他的儿子肯定好不到哪里去!真的虐待妻子,也不足为奇。”
“咦?泾河老龙不是被喀嚓了么?为何现在新来的河神也是龙族?不是说天庭为了限制龙族领土,都会派自己的亲信来做新河神么?”
殷泽芝不屑地笑笑:“树大有枯枝,龙族自然也有软骨头,投靠了玉帝,乖乖当狗不当龙,天庭的末流小仙,也看他们不起!”
“原来还有这等混蛋!”泠生气了,“我绝不会放过他们!那个洞庭君是不是天庭的看门狗?”
“他嘛,墙头草,左右逢源,同原先的万圣老龙差不多。”殷泽芝轻蔑道。
泠下结论道:“都不是好东西!”
那里龙女三娘含泪道:“我本也是金枝玉叶,自幼熟谙洞庭碧波,不意远嫁泾河,所托非人终身误。夫君终日行事荒唐沉湎酒色,更兼兴风作浪常毁两岸良田,我怕天庭震怒,但凡劝说两句,却被拳打脚踢,公婆溺爱夫君,不分是非,只说我不贤,将我当婢仆使唤,竟成了风鬟雨鬓牧羊奴。”
“我道此地为何每年都闹水患,原来有孽龙作祟!”李倓怒道,柳毅更是愤然:“公主如此贤妻,是他几世修来福气,既不珍惜,何不与他决绝,自回娘家?”
“我父虽不足道,但有一叔父钱塘君,xing情刚烈,脾气暴躁,却勇武过人,若让他得知此事,必是要来泾河闹个天翻地覆,故将儿羁縻于此,一旦离了泾河地界,立刻会被锁拿回来,到时更不得好了。”
“此獠着实可恶!在下可能为公主做些什么?”柳毅问道。龙女见他真心实意为自己打包不清,又是一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