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同一张脸,冰清玉洁还是要比卖弄风骚稍微入目一些。】
孔宣被他这心血来潮的一句话弄得愣了半天:【什么?】
【听不懂就算了。】孔宣不认识嫦娥,泠先是愕然,旋即释然,就算洪荒时代地广人稀,也不定人人能有那一面之缘。
图兰朵公主漫不经心地盯着自己新染的手指甲:“又有人来送死了,他身上气运格外浓厚。我瞧着添上这么一个魂,咱们所谋之事,该能有八、九成了。”
“哦?”金毛犼不喜反疑:“可有仔细盘查过他的来历?”对于意外,无论是往好的抑或坏的方向,他总是抱以十二万分的小心,这样的做派让图兰朵很是瞧不上:
“一个落魄的流亡王子而已~这都要畏首畏尾,我倒不晓得你还是个怕事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疑似菩萨的道人开口为金毛犼解围:“我们所行之事,万不可泄露一丝一毫,不然前功尽弃,永无翻身之日。”
图兰朵似乎对道人又敬又怕:“我知道了,确是查过那人来历,并无可疑之处。”
道人了闭了闭眼:“如此甚好。犼道友,你可将谜语交代给公主了。”
“希望在每天白昼死去,却在夜晚重新诞生;热血如火焰般燃烧,但当一个人死去,它就会变得冰冷;唯有你,图兰朵公主,能让一个男子燃起烈火的冰块。”金毛犼一边说,底下的妖怪们一边大声鼓噪地恭维他什么“文采风流”、“才华横溢”。
【这也实在太……肉麻了~】泠假装搓了搓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原来金毛犼给那公主出的,也是这等情思绵绵的谜语?】
【这……】孔宣难得尴尬:【这样的宴饮,我平时能不露面就不露面,非得露面,不过应付一阵便走开,并不久留。反正酒酣耳热之际,无人会注意我的去向。今日要不是你这胆大包天的小家伙突然出现,我也不会待那么久。】说着说着,那点尴尬消散无踪,变得理直气壮,仿佛泠欠了他天大人情。
泠哼哼了两声,但现在正落在孔宣手上,吵起来难免吃亏,遂将这笔账暗记在心,日后定当“相报”。
花魁垂头立在一旁,微抖着的耳坠泄露了她那激动的心情,除了泠和孔宣,没人注意到这事。
金毛犼阴着脸,对于底下的奉承拍马似乎一点也不高兴,图兰朵公主亦然,她突兀地站起道:“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