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不掉又能怎样?”丁兆惠一派悠闲地靠在沙发上吃着荔枝,笑嘻嘻地插嘴道,“男人有疤怕什么?为救人留下的,这是英雄的印记。玉堂这小白脸模样,就得有两个疤才像男人。”
公孙策瞪他一眼,“什么歪论,我懒得理你。自己长得貌不惊人,还不许人英俊潇洒。玉堂别听他的,公孙大哥给你把疤治好,还是个俊美少年。”
白玉堂长得好看,自己也很爱漂亮,却最讨厌别人拿他的相貌说事。小时候在爱心院里,探访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哥哥姐姐总是一脸喜悦地冲过来,摸着他的脸蛋惊呼:“好漂亮的小孩啊,是男孩还是女孩?”让他又烦又恼,无数次一甩小手,转身就跑没影了。听到丁兆惠说他是小白脸,哪里能乐意,捞起沙发上的靠垫,就冲着丁兆惠的脑袋扔了过去,“谁是小白脸啊,你才小白脸。”
丁兆惠吃荔枝吃得手上黏糊糊的,没法去接那沙发垫,闪身就躲,“好心没好报,我这是夸你啊,美男子。”
白玉堂伸手抓起桌上果盘里鲜红的西瓜瓤,跳起来就往丁兆惠身上扑,把瓜瓤把他的脸上身上按,“叫你说,叫你说。”丁兆惠惊得急忙后退,却哪里来得及,瓜瓤被呼在脸上,西瓜汁滴滴答答地顺着脸颊往下流,白色的T恤被晕染的一块一块的,跟被红药水洗过似的,粉粉扑扑的。公孙策在一旁哈哈大笑,幸灾乐祸地掏出手机对着他拍,“二钉,脸上的西瓜籽好看,黑珍珠啊,新型妆容,哈哈哈,我给你拍一个,发网上去,来摆个pose——”
“滚,狐狸你少幸灾乐祸。玉堂,你的衣服,你的衣服脏了——”
马上就要开学了,公孙策也已经返校,几个人趁着暑假最后的这个小尾巴,聚在展昭和白玉堂家里玩。这些天,白玉堂慢慢从那场血腥的车祸中走了出来,情绪好了很多。车祸的那天晚上,白玉堂拉着展昭说了很久的话才好不容易睡着,而且一整夜都睡得不安稳,半夜里一次次地惊醒,喘着粗气睁大眼睛四处看,似乎又能看到那鲜血淋漓的车祸现场。展昭把他搂在怀里柔声安慰着,又一次次地哄他入睡。
展昭知道,尽管白玉堂表现得极为勇敢,嘴里也说不怕,可那样悲惨血腥的场面,谁看了能无动于衷呢?整整九个人,前一刻还在说笑聊天,下一刻就那样在他的面前失去了生命,他为他们难过,更为自己没能救出他们感到遗憾,尽管这根本就不是他的错。如今,他总算走出了车祸的阴影,又恢复成了那个淘气的小子。看着他跟丁兆惠嬉闹,展昭心里也跟着高兴,希望他高高兴兴地开始他的中学生活,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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