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三你真是,别老拿着小五取笑,你为这吃的亏还少吗?”
白玉堂却摇了摇头,表情认真地又说:“大哥,我没口无遮拦,我没随口乱说。”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心里都觉奇怪,心想白玉堂今天倒真是蹊跷啊,怎么竟扯着这事坚持不放起来?两个大男人,结的什么婚啊?一边想,一边纷纷把目光投到了展昭身上。白玉堂自小不按常理出牌,瞎说胡闹并不奇怪,展昭却很稳妥,总不该由着白玉堂这般胡闹吧。
展昭坐在白玉堂的身边,自刚才智化引出这个话题之后,便一直没有说话。朋友们说笑打闹、互损取乐都不要紧,可丁月华就在这雅间里坐着,总要顾及些姑娘家的脸面。今天这顿饭下来,月华免不了会尴尬难堪,怎么忍心再让她成为大家的笑柄呢。到底她总还是个朋友,是玉堂的同学,二钉子的妹妹。
这会儿感受到大家的目光,展昭自然知道他们是在等自己给答案,站起身走到白玉堂身后,伸手把他颈中的项链摘了下来。右手轻轻一抖,项链上的小吊坠就滑落到了他的左手心里。他又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和吊坠一块拿给大家看。
众人这才发现,白玉堂往日挂在脖子上的竟是一枚戒指,而那个盒子里,放着恰好跟其配对的另一枚戒指。这下子,满屋的人面面相觑,直觉不敢相信,可心里又隐隐觉得似乎本该如此。难怪往日里便总觉他兄弟二人好得有些过分,不想却是这样。
欧阳春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指着展昭和白玉堂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你们——”说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你们”后面的话来,可这话又有谁不懂?
展昭自也明白,神态坦然地看着朋友们,微微点头,“很抱歉瞒了大家这么久。我和玉堂在两年前就结婚了,希望大家能够见谅,宽容相待。”
众人愕然。两年前暑假时,展昭和白玉堂去了一趟欧洲自助游,回来时很是高兴,给朋友们都带了礼物。由于他们兄弟几乎每年都会出去走一两趟,也没人觉得奇怪。现在看来,他们竟是瞒着所有人到国外结婚去了。而白玉堂还大大方方、堂而皇之地把结婚戒指挂在脖子上戴了两年。
便是公孙策早知他俩感情,也不禁为他们不漏风声结了婚之事感到惊骇。其他人更是无法镇定,被惊得半晌无言,你看我,我看你,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过了好半晌,才听丁兆惠仍然无法相信般地问道:“展昭,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实则也没什么可问的,两人说的那么肯定,戒指也摆在脸前,再想不信也是不行的了。可心里就是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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