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冷然答道:“我们自幼相识,是男是女自己知道,有什么不能?”说罢盯着丁月华冷哼一声,又道:“我们坦坦荡荡相爱的不能,难道你整天死缠着展昭就能了?”
丁兆惠坐在妹子的身边,看她双目噙泪,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却终是滚不下来,着实的让人心酸。又听白玉堂出言讥讽,心中不忍,便欲开口替妹子辩驳几句。可是还没出声,就被大哥丁兆兰扯住了衣袖,冲他轻轻摇了摇头。丁兆惠和白玉堂从小打闹惯了,说话没轻没重,这会儿事出非常,一句话不慎,便可能惹得不可收拾,实不是说话的时候。
丁兆兰阻住了丁兆惠,却听丁月华又喃喃说道:“你们,你们不要脸。”
她声音很低,却彻底惹毛了白玉堂,伸手狠狠地在桌上一拍,站起身喝道:“你说谁不要脸?”
丁月华本就心神烦乱,被他一吼,眼眶中的泪珠终于扑簌簌地滚落。桌上的酒杯被白玉堂一巴掌拍倒了好几个,酒水跟小溪流一般在桌上四处奔淌,众人也顾不得理,只是呆坐着。唯有展昭一把拉住白玉堂的手,似是怕他拍疼了手掌,轻轻地揉了两下,握在自己掌心里,又冲大家说道:“我和玉堂自知所走的并非一条寻常路,只是心不由己,不管前路多么坎坷,我们都无怨无悔。我俩没什么亲人,在座的都是我们最亲近的朋友,我们不求大家能够祝福,只求你们能够成全,宽容相待。”
众人仍是沉默。公孙策见形势僵住,连忙站起来说:“按说跟谁结婚相伴一生,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们做朋友的,不好多说什么。可到底你们的选择跟常人不太一样,大家有些疑问也正常。”他两边打着圆场,各自劝了一句。今晚上他还没说过话,倒也并非是想把自己置身事外,只是这样的情况只怕以后还多,总得他二人自己去面对才好。而且现在两边僵持,自己要从中调解,就不能让身份过于尴尬了。
他一边张罗着把桌上的酒杯都扶起来倒上酒,一边又对欧阳春和卢方等人说:“这么晚了,先吃饭吧。展昭说这是他俩请咱的喜酒,咱们可都得好好喝上一杯。今天不喝,以后可就喝不上了。”说的似是无意,却是故意地在提醒屋里众人,今儿这顿饭虽看起来普通,展昭刚才可说了,这就算是请大家喝的喜酒。若是不喝,以后没了机会遗憾事小,朋友兄弟之间落下嫌隙,那就难有后悔药了。
可要是喝了,就说明承认甚至是认同他们的事了,这一时之间的,心里也实在转不过弯来。霎时间,一个个心里都在暗骂,该死的展昭真黑啊,公布感情就公布感情,非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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